陳恕哈哈大笑,厲聲道:“嚴三,你為虎作倀,替何西陽馳驅與清賊私通,其罪當誅!樂算!”
哪料陳恕卻不曉得怎的,身子俄然一轉,先將刀勢避開,隨即那幾點寒芒竟是冇出處的方向一轉,向那刀客直射疇昔。隻聽那人慘叫一聲,幾枚暗器儘數插在身上。陳恕反手一抓,又將那用劍之人一把提起,順手往地上一擲。朗聲叫道:“大師請看,這才叫做殺人滅口!”
陳恕向兩人瞧了幾眼,點頭道:“隻要還不是跟何西陽同謀,之前的事情也不消再究查。”
耿山雲早氣得滿臉通紅,恨恨地瞪了呆若木雞的何西陽一眼,大步搶上來,一腳踢在嚴三身上,喝道:“快說!不然老子一腳將你這狗頭踢爆!”
嚴三戰戰兢兢地將事情報告出來,不過此人倒是有個好處,固然如此嚴峻驚駭,說話仍然是有條有理,乃至還曉得替本身擺脫,將何西陽的罪過添油加醋地說了出來。
說著從懷裡取出一封手劄,舉起來晃了晃,嘲笑道:“各位兄弟,這就是何西陽勾搭清賊的罪證!這封信是他寫給清軍主帥費羅多的,信中語氣的確是像兒子問侯老子一樣,肉麻無恥到頂點!來,蓉兒,你給大師念念!”
世人都是一陣驚亂,剛纔兩邊一向唇槍舌劍,並未脫手,就是因為畢竟都是本身人,很多人都不肯意自相殘殺。此時見何西陽俄然脫手,大家都曉得貳心虛,好些人同時呼喚起來。目睹陳恕年紀這般輕,在這兩大妙手夾攻之下,大家覺得他已死定。耿山雲等要脫手相救時,卻也是來不及了。
陳翔整小我都傻了,聽了何西陽這麼一說,連連點頭,叫道:“恰是!恰是!給我上!我是主帥!你們都給我上,殺!殺了那臭小子!快殺!”
陳恕聽著不由有些好笑,這傢夥倒確切有點墨水,嚇成如許還曉得用陳琳的典故。
這話倒有些事理,有很多人都微微點頭。陳恕笑道:“你們連這位何大財主的筆跡都不熟諳麼?好罷,就這封信,我也冇希冀能讓你們心折!樂算,將人帶上來!”
何西陽緩緩後退,俄然向陳翔使了個眼色,大呼道:“翔少,還冇看明白麼?他們這是早有安排,要將汙水潑在我身上,好扳倒我們!左家哥兒,大夥齊兒上,先宰了這些外人,自家事再漸漸說啊!”
此中一人手持長刀,閃電般直劈過來,另一人一揮手,幾點寒芒直射過來,然後長劍當胸直刺,又快又狠。
他哼了一聲,說道:“你從速將何西陽和清人勾搭的事情,原本來本的講一遍,說不定還可留你一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