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恕走下車,和他說了一會話。這男人自稱叫袁行,是京中袁家的二少爺。陳恕也不曉得這京中袁家是個甚麼花樣,隨口久仰了幾句。他給本身起的化名叫鄭華,坦言是來京中遊樂的。袁行蒙他相救,感激不儘,見陳恕一表人才,態度又謙恭靠近,便垂垂稱兄道弟起來。傳聞後忙拍著胸脯包管:“鄭兄存候心,這都包在小弟身上,包管兄弟你玩得高興。”說著滿口行話,甚麼悄香樓、醉月樓,聽得陳恕頭皮發麻,隻覺身後四道目光在背上戳來戳去,忙咳了一聲,正色道:“小弟隻是寄情山川,對風月場合卻無興趣。”我靠,你想害死我嗎?
一起哀鴻越聚越多,到了都城腳下時,城外的哀鴻竟是黑壓壓的一片。陳恕不由瞧得呆了,此次地動隻怕比他預感的還要嚴峻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