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恕看著這女子,倒是心中一動,感覺此女非常麵善,正在想是幾時見過她時,黃蓉跳上馬,上前指比劃。本來她桃花島聾啞人最多,從黃蓉便對啞語極其熟諳。她比了幾下。那女子倒是呆瞪著眼,俄然哧地一笑,叫道:“人家不來啦,裝個啞巴都裝不成。”
那女子笑道:“啊喲,妹子活力了。你們不問路了麼?”
隻見她鳳目柳眉,膚色白若羊脂,生得非常嬌媚。韋寶見狀大喜。笑嘻嘻隧道:“本來姐姐不是真啞巴,謝天謝地,老天總算冇盲眼。這般仙顏的姐姐如果啞巴豈不成惜。”
何鐵手笑道:“可不是嗎?mm彆理他了,跟姐姐回雲南去玩好不好?”
陳恕拱手道:“敢問女人,閒月寺另有多遠。”
陳恕點頭道:“想是袁承誌的門徒吧,不知怎的在這裡混鬨,這沐王府的人又那裡惹到她了?”
舉步進屋,何鐵手叫道:“喂,彆管內裡的人啊,我還得賣個好代價呢!”
陳恕略作懲戒,也再懶得理睬這班人,將這幾人的馬拉了三匹過來,笑道:“我們騎馬罷。”
那女子恰是袁承誌的門徒,此前倒是雲南五毒教的教主。聞言非常詫異,睜著妙目向陳恕打量了一會,含笑道:“你此人安曉得人家的名字呢?哼,誰叫你那天早晨丟下人家一個孤苦女子不管,你這冇知己的好人!”
黃蓉啐道:“瞧你這女人就不是端莊路數,大哥,我們彆理她。”
陳恕一聽,恰是方纔鄭克爽那幾個部下帶了人追了上來。何鐵手笑吟吟隧道:“如何?他們是來找你們費事的?哈,風趣,快,你們躲到屋裡去,我陪他們玩玩。”
韋寶瞧得盜汗直流,顫聲道:“大哥,快走,這女人邪門得緊!”
那女子嘻嘻一笑,道:“我隻給你一小我聽,讓你這酸溜溜的女人和賊兮兮的鬼頭先走罷。”
那女子笑嘻嘻地瞧著他道:“你這滑頭,油嘴滑舌的乾甚麼呢。心我師父聞聲割了你的舌頭。”著向陳恕瞟了一眼,俄然掩嘴一笑。
冇過量久,前麵路邊呈現一間茅舍。韋寶叫道:“大哥,我去問問路!”縱頓時前,隻見那屋門口坐著個女子,拿著個繡撐子在繡花。
韋寶拍胸脯傲然道:“且莫要瞧於我,上京途中,茅大哥教過我了。”著便搶上前,縱身躍上馬背。那馬受了驚,陡地人立起來,長嘶一聲。韋寶猝不及防,嚇得麵色青白,趕緊抱緊了馬頸,大呼一聲,那馬卻已四蹄如飛,撒腿便向前飛奔而去,隻聽得韋寶怪叫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