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陽幫世人更是欣喜欲狂,相互摟抱狂呼。隻因這勝利太出乎他們的料想,以是會喜出望外。
陳恕也不慌亂,血刀斬出,將射來的亂箭斬飛,另一隻手在樓道雕欄底部一推,身子平移出去。這一下固然到不了劈麵的房間,但卻可製止掉下去身陷重圍,隻需求從中間再繞過來便可。
陳恕伸手將倚天劍拔出來,一個小包卻從血刀老祖懷中掉了出來。他撿起來翻開看了一眼,不由一喜。本來是一本武功圖譜,看模樣就是《血刀經》。他順手放在懷中,又撿起那柄血刀。
陳恕苦笑道:“你何必通過他們呢?搞得我疑神疑鬼,察看了好久纔敢用。你不會直接讓非煙跟我說嗎?”
曲非煙擔憂隧道:“哥哥他不會有事吧?”
他不曉得是誰互助,回身拱了拱手,排闥直入。搶到窗前,抓起那繩索,向外瞧了一眼,見上麵隻要一群尚在亂奔的金兵,便縱身直躍出去。
陳恕有些無語,心想我還不至於如此陳腐。此不時候告急,他也不及和她們多說,揉了揉曲非煙的腦袋,柔聲道:“非非,再見啦!”
陳恕足尖勾住雕欄,揮劍打飛幾枝箭,說道:“多謝石莊主石夫人,美意心領,鄙人已有脫身之計。”
五樓的一個房間中,一人正奮筆疾書:“‘狂刀’果係陳恕,擊殺血刀老祖,申明必將大震,宜對此人多加存眷。”寫完綁在一隻鴿子腿上。鴿子飛上天空,迴旋了一下,向著東南邊向飛去。
血刀老祖大呼一聲,腦袋一偏,便即斷氣。這奸猾大奸之人,卻終死於彆人的算計之下,亦是天意。
陳恕來不及與他們多說,在雕欄上疾行幾步,搶到峨眉派世人房前。隻見滅儘師太威風凜冽地大步出門,叫道:“走!我替你開路!”
周芷若亦是眼中異彩連閃,螓首輕點。滅儘師太緩緩道:“還算不錯,他年紀比你們大不了多少,可得學著人家點。”
曲非煙眼睛微紅,強笑道:“好,江湖險惡,哥哥請保重。”
四樓的曲非煙,歡樂得將任盈盈一把摟住,連聲叫道:“盈盈姐,哥哥贏啦,我哥好強啊,是不是?”
滅儘師太瞧著他的身影,點了點頭,又歎了口氣,說道:“可惜。”
陳恕聽得左冷禪的大名,吃了一驚,但見他倒並不像是有歹意,忙道:“多謝左掌門了!”
倒曲直非煙直撲過來,將他一把抱住。
陳恕不由驚詫,看著前麵的任盈盈,奇道:“本來……本來這是你籌辦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