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非煙臉上通紅,跳起來在他腦袋上猛敲一記,薄怒道:“想甚麼亂七八糟的呢?我是帶你去見盈盈姐姐!”
衛春華笑道:“多謝周女人了,陳兄弟,請進。”
陳恕正想客氣兩句,但卻覺不對,這一客氣,豈不是就承認了本身是為了她?跟這少女說話,不時都得重視言語間有無圈套。
陳恕兩人麵麵相覷,衛春華訕訕道:“這小女人脾氣可真不小……”
曲非煙臉上一紅,抓著他衣角,低下頭細聲細氣隧道:“人家不是有你這個大笨伯哥哥了嗎?”
曲非煙怒道:“甚麼不相乾的人?我是他mm,那裡不相乾了?哼,愛見不見,誰奇怪了!”一摔手氣沖沖地就走了。
陳恕點了點頭,要跟他走時,曲非煙拉著他衣角也要跟過來。衛春華苦著臉道:“好女人,那位前輩脾氣古怪,不相乾的人定是不見的。”
隻聽琴聲如水,說不出的動聽,可謂天籟。而此中,又彷彿有一種令民氣中腐敗、沉寂的感受。陳恕感覺心中似有所悟,彷彿內心諸竅齊開,敞亮通透。
曲非煙惱道:“女人家如何了?哼,我們三個從小就最好了,小時候影姐姐吹簫,盈盈姐操琴,我在中間瞧著就感覺真好。不曉得現在她們兩個為甚麼要鬧彆扭!”
曲非煙曉得剛纔這話兒被人聽了去,羞得滿臉通紅,一咬牙就要去掏暗器。陳恕忙將她攔住,哄道:“這是我的好朋友,冇事冇事,他不會笑話你的。”說著忍不住好笑。
陳恕心中暗叫一聲短長,人的名樹的影,隻一看就猜到此人是誰,除了滅儘師太,誰有這般威風煞氣。
陳恕本覺得衛春華去請的高人是天池怪俠袁士宵,冇想到會是滅儘師太,不由悄悄稱奇。他不敢怠慢,恭恭敬敬地施禮,說道:“長輩陳恕,拜見師太。”
她身後站著一名紫衣少女,和那青衣少女差未幾的年紀,隻是麵貌稍遜,但也是嬌美敬愛。陳恕想起剛纔衛春華所喊的“周女人”,心想莫非那是周芷若?
陳恕橫了她一眼道:“你這小丫頭,說甚麼呢,我跟她八竿子打不著好不好?”
陳恕被她拖出門來,黃雲峰趕緊遠遠地跟在前麵,曲非煙轉頭叫道:“彆過來!可冇你的份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