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一翻開,陳恕不由麵前一亮,開門的是個十五六歲的青衣少女,清麗絕俗,秀美溫馨,可謂絕色。以陳恕的眼界,也不由悄悄讚歎,單以姿色而論,這少女足可與小龍女、王語嫣相提並論。
陳恕心想本來這三個女人另有這等舊事,固然有些獵奇,但畢竟人家女孩兒的舊事又不好詳細探聽。隻好笑了笑道:“她們倆一對,你這最小的豈不是形單影隻,多不幸。”
曲非煙怒道:“甚麼不相乾的人?我是他mm,那裡不相乾了?哼,愛見不見,誰奇怪了!”一摔手氣沖沖地就走了。
陳恕兩人麵麵相覷,衛春華訕訕道:“這小女人脾氣可真不小……”
曲非煙哼了一聲,說道:“那她乾嗎彈這首給你聽?甚麼諸生明想曲,也就是騙你這混蛋的。這首名叫‘落花流水曲’,是從俞伯牙的高山流水改編而來。她是不是把你當知己?”
陳恕舉步進門,隻見屋中榻上,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尼姑,也正向他瞧過來。這女尼目光淩厲如刀,向他隻打量了兩眼,陳恕頓覺渾身一陣森寒。隻見她固然麵如寒霜,但邊幅生得極美,隻可惜兩條眉毛斜斜下垂,彷彿吊死鬼般詭異非常,平增幾分煞氣。
陳恕跟著他,來到三樓右首的一個房間,敲了拍門。
衛春華有些難堪,向曲非煙瞟了一眼,苦笑道:“我看著你們上去的,在這裡等你們下來,並不是成心要聽的。”
陳恕隻覺心中跟著這琴聲一顫,彷彿任盈盈這玉手並非是在操琴,而是在貳內心撥動普通,實在是有股奇異之極的魔力。
這格刺金來攪了一陣,搞得河陽幫世民氣神不寧。他走後冇多久,曲非煙排闥出去,笑意盈盈隧道:“哥哥,恭喜你大展神威,今後一飛沖天。”
陳恕正想客氣兩句,但卻覺不對,這一客氣,豈不是就承認了本身是為了她?跟這少女說話,不時都得重視言語間有無圈套。
陳恕沉吟了一下,道:“還好。九哥的事情辦完了麼?你請的高人請到了麼?”
任盈盈柔聲道:“不消客氣。為了盈盈的事情,卻累得公子要冒存亡奇險與那惡僧脫手,實在是忸捏。”
衛春華笑道:“多謝周女人了,陳兄弟,請進。”
他笑了笑,說道:“此是陳某本身所願,與蜜斯本是合作乾係,有甚麼忸捏的?蜜斯切莫要過分量禮了。”
他忙拱手道:“鄙人見過任大蜜斯。”
陳恕笑道:“對,對,我這頭牛不曉得哪輩子修造得好,真是受寵若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