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之前紅花會的一名會眾已經送徐錚歸去了,馬行空父女清算了東西,也籌辦陪洪七公南下。陳恕一看他們這一起,兩個老的都受了傷,一個女人又是個冇甚麼心眼的,不由大不放心。他籌辦送他們一程,洪七公連連點頭,笑道:“你把老叫化看得忒低了,要你送甚麼送?這點傷勢又算得了甚麼?你快去重陽宮把人家的事情辦好。對了,臭小子可彆偷懶,下次見到你,頭一件事就是試你工夫,撐不過老叫化一百招,彆怪我大耳刮子抽過來!”
蕭中慧哼了一聲,伸直了雙手,彆離搭在陳恕兩邊肩膀上。凝睇著他的臉,俏臉上暴露甜美而又幸運的笑容,笑道:“傻門徒,實在為師細心瞧瞧,你生得也蠻都雅的嘛。這麼看起來,我還真是有目光啊。”
陳恕拉著她的手,兩人四目凝睇,心中均感柔情無窮。蕭中慧咬著嘴唇,芳心又感甜美,又覺煩惱,糾結了好一陣才低聲道:“阿誰……徒……算了,我叫你阿恕吧。我呢,從小到大,都是個很當真的人。我喜好的東西,就會喜好一輩子。小時候玩的布娃娃,到現在我還藏在箱子裡呢。喜好的人,也是一樣,我會一向等你來的,你如果不來,我就出來找你,你是變了心,我就……我就把你逐出師門!”
陳恕笑道:“那可嚇壞我了啊,我是千萬不敢變心的!”
馬蹄聲垂垂遠去消逝,伊人的笑語聲卻彷彿猶在耳邊。陳恕悵立一陣,徐行走回。
錢正倫被他氣得一窒,瞪了他一陣,說道:“閻大哥,這裡數你兩兄弟本領高,大夥兒都聽你們的。你們說如何辦罷!”
隻聽一個聲音嘲笑道:“現在如那邊?總鏢頭被押送回京,我瞧這回事兒鬨得太大,他一家長幼八成是保不住啦!依著老童的意義,我們大夥兒就按豬八戒的體例來,各自拆夥了罷!”
馬春花臉上一紅,鼓起勇氣,看著陳恕道:“陳……陳大哥,你要……你要好好保重啊……”
陳恕沉默點頭,將她輕擁入懷,兩民氣中都是一片安好。
蕭中慧伸手捂住他的嘴,點頭道:“你可彆說了,我這會兒不想聽馬姐姐的事。等你來提了親,我們把馬姐姐找到一起,我們三個兒再好好說,你看好不好?”
比及再也看不見,陳恕轉頭望望冷僻的村莊,不由苦笑。現在就剩下本身一人,俄然有一種孤寂之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