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震南訝然道:“竟然是湖北鬼見愁鐘家兄弟,和‘流星趕月’童懷道!他們竟然也來搶那刀?”
林平之瞧得目瞪口呆,讚歎不已,卻見陳恕一臉淡定的模樣,不由驚奇道:“陳兄,這位大師這般神妙的工夫,你怎的不吃驚?”
陳恕見對方妙手如此多,不由皺起了眉頭,固然他不曉得文泰來等人現在那邊,但猜想這竄改也不在他們的算計當中。清人勢大,如果硬來,又該如何應對?
世人均暗驚:這和尚輕功可高超得很啊!他又是甚麼來頭?
陳恕心知此人必定是血刀老祖無疑了,冇想到他也在福康安手底下。此人一貫奸滑殘暴,如何看他表示卻隻要凶冇有奸了?想了想,或許此人是目睹在福康安身邊,有歐陽鋒、鳩摩智如許的大妙手。他的武功並不敷以賽過世人,用心閃現凶性,以博得福康安正視。這也算是一種戰略吧。
那幾人對望了一眼,此中一人忽地一揮手,一件物事直向李廷豹射去。李廷豹性子鹵莽,但技藝卻極其了得,一揮手中鐵棍,要將那疑是暗器的物事砸飛。
陳恕冇傳聞過這幾小我,但是學過一陣子流星錘法,見那使流星錘的招數比本身要高超很多,不由盯著細看。
王維揚大喝道:“攔住他們!”
那使流星錘的就是林震南口中的“流星趕月”童懷道,見那和尚像是得道高僧,冇敢脫手。厲聲喝道:“大和尚,你攔路做甚麼?快快讓開!”
話音未落,那番僧猛地搶了疇昔,勢頭如同虎躍鷹揚,手中彎刀一揮。那人連叫都冇叫出聲來,就被一刀斬斷了首級。番僧將那彎刀咬在嘴裡,一手提著那人腦袋,一手拎著他冇頭的屍身,走到那高台邊,往台角一扔,舉刀在台壁上劃了一橫。然後轉過甚,奸笑道:“另有人要站出來麼?”
王維揚麵色一變,正要說話,俄然間鎮遠鏢局的鏢師中有幾人大步向李廷豹走疇昔。
王維揚一臉木然,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陳恕微微一笑,心想我要吃甚麼驚啊?你這冇見過世麵的小子,如果趕上掃地僧還不直接跪下叫神仙?
但那五人明顯是早有預謀,五人氣勢洶洶地往外衝,如同五隻猛虎普通。為首一人舞開一對流星錘,身邊兩人手持一麵鐵牌、一根巨棍,威猛非常,一時無人敢上前禁止。
那幾名鏢師中有人讚道:“龍賢弟好一手鏢法!”
王維揚亦是一臉驚容,呆了好一陣,才道:“多謝明王脫手。”
李廷豹瞠目喝道:“乾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