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泰來搖了點頭,說道:“在這些胡狗眼裡,凡是漢人百姓,都是低人一等,哪有甚麼本國他國之分。”
文泰來搖了點頭,說道:“兄弟你可不要輕視胡人。剛纔這些不過是平常士卒,胡人強就強在他們的精騎。就如金國的‘穀神騎’,這支騎軍戰力極其強大。不要說你我,就是當年號稱‘中神通’的王重陽前輩,武功多麼了得,在穀神騎麵前也是迴天有力。其他的諸胡也都有精銳軍隊。”
堪堪走了裡許,忽聽身後大喊大呼,兩騎馬追了上來。
他從身後侍從手中接過酒壺,滿滿地斟了兩杯,肅容道:“文兄,小弟這條性命,隨時能夠送掉。本日一彆,你我各為家國馳驅,也不曉得幾時能再見,或許本日就成永訣,請滿飲此酒,如有再見之期,自當一醉方休。”
蕭中慧咬了咬嘴唇,神采微紅,哼哼隧道:“不去就是不去!”
蕭中慧心下獵奇,問道:“四哥啊,都有些甚麼人要去啊?”
落日偏西時,忽聽得火線傳來一陣哭喊之聲。蕭中慧揚了揚眉,起首縱馬馳去,陳恕等趕緊也跟了上去。
四人又同業一程,到了一個岔道口時,方纔分路告彆。
陳恕心想看來這胡人強就強在這些精銳軍隊上了,卻不知到底強到了甚麼境地。
她跟蕭中慧算是師姐妹,以是這麼敲打他一下。駱冰是個眼中冇甚麼禮法的人物,這番話在旁人聽起來已經夠驚世駭俗了。蕭中慧臊得滿臉通紅,用力將她推開,嗔道:“你懂甚麼啊!我們纔不像你想的那樣,呸!”
當夜幾人尋了一家堆棧投宿。第二天一早用飯時,文泰來對陳恕說道:“兄弟,此次河中大會非常熱烈,能夠結識到無數豪傑豪傑,可比你四哥強得太多。”
世人轉頭看時,卻恰是盜窟中的人。隻聽一人大聲道:“李公子,寨主讓你歸去!”
轉過一道荒坡,幾人都看得血脈賁張,怒不成遏。隻見二十多名金兵,縱馬揮刀,將數十名百姓堵在一處。有的揮刀亂砍;有的策馬踩踏;更有的將百姓中長得周正的女子拖了出來當場施暴。那些百姓中的男丁都已被砍倒在地,隻剩下些老弱婦孺,隻聞聲一片哀哀抽泣之聲,毫無抵擋之力。
四人悵望很久,文泰來輕歎道:“走吧。”
李西華拆開看了,整小我呆了一陣,然後望了陳恕一眼,說道:“臭小子,我歸去了,下次再見你,可彆還讓我揍。”也不向其彆人說甚麼,拔轉馬頭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