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姓名,也不消你曉得了。”那人揮了揮手,淡然道:“我明天來找你,就是要劫你兩顆珠兒,你若識相乖乖拿出來,那便好說。不然……哼哼……”
蕭中慧恐怕他們把馬和本身的馬兒拴在一起,踢壞了愛馬,忙走了出去,說道:“那邊有根柱子,去那邊拴吧。”
那老者說道:“錚兒去把馬拴好,這雨看來一時半會住不了,八成我們今兒得在這廟裡過夜。”
那青年愣了一下,還冇答話,老者怒道:“混鬨,女孩子家怎的不曉得端方一點?”
這時候雨聲甚大,聽得馬蹄聲時人家已到了近處。陳恕和蕭中慧忙站起來,就瞥見幾騎馬直奔到了屋簷下。
那老者站起家來,沉聲道:“到底是哪位高人,若衝著馬某來的,就請現身劃下道兒來就是!”
笑聲詭異非常,忽遠忽近,忽高忽低,聽得那少女麵色發白。揪住了老者衣衿,顫聲道:“爹爹――”
一時候女兒苦衷湧上心頭,低低歎了口氣,忽聽一陣馬蹄聲響,有人已經到了廟外。
青年連宣稱是,少女卻翻起了白眼,老者瞪著他,正待怒斥。忽聽外邊蒼茫夜色中傳來一陣輕笑之聲。
馬行空聽得“六合會”名字,頓時神采一變,好半晌才道:“本來是六合會的豪傑,馬行空久仰各位大名,可否現身相見?”
隻聽一陣嘿嘿嘲笑,一個聲音彷彿就在廟頂冷冷地說道:“就憑你馬老兒和兩隻小傢夥,我們六合會還會放在心上不成?馬老頭兒,你既然來此插手那勞什子鏢行大會,跟我們作對。那就不消歸去了,老骨頭就埋在這裡吧!”
聽隻那聲音幽幽嗚嗚地叫道:“馬行空!馬行空!你不好好兒地在家裡養老納福,千裡迢迢地跑到這裡來送甚麼老命?”
陳恕徐行走出,笑道:“這處所甚是蕭瑟,我們也是走了很遠纔看到這一處避雨之地。幾位看來是淋了很多雨。”
陳恕心誌剛毅,很快就將些許利誘拋諸腦後,走到內裡弄了些雨水出去打掃血跡。
蕭中慧皺了皺眉,少女和老頭盯著她瞧也就忍了,那長得甚醜的青年男人也如此呆瞪著她,女人可就受不了啦。當即哼了一聲,走了出去。
他見這幾人渾身豪氣,想來也是習武之人,但卻不曉得秘聞,以是也不欲與之多談,便回身出去,自和蕭中慧到後殿依偎在一處吃著乾糧說話兒。
那人哈哈一笑,說道:“你既然不曉得,我就教你乖。第一顆珠兒,就是你馬大鏢頭這顆千嬌百媚的掌上明珠春花女人。第二顆嘛,就是那顆代價連城的寶珠,你這番西來,假裝是來幫王維揚,公開裡倒是走鏢,護送那顆寶珠,當我們六合會不曉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