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鋒又悲又喜,哈哈一笑,叫道:“本來你小子躲在這裡!自投坎阱,妙極妙極!”
陳恕心念急轉,回過甚來向許青檸瞧了一眼,隻見這少女固然也裝得滿臉驚奇的模樣,但眼神中卻彷彿有些憂色。她反應很快,認識到陳恕在察看她後,頓時惡狠狠地瞪了過來。
瓔珞一呆,陳恕一縱身,已從窗戶直掠出去。
陳恕看得悄悄佩服,彆看這些人行動隻是這麼短短一會工夫。但明顯不曉得顛末端多少策劃和安排。而這酒樓內部天然也有他們的臥底職員,再加上極其緊密的安插,是以能一擊勝利,隻看可否逃出金人的追捕了。
歐陽鋒心中一凜,猛地抬開端,向來人瞧去。隻見那人蒙著臉,帶著股一往無前的氣勢,掌法精絕,恰是他再熟諳不過的降龍十八掌。
隻見一輛囚車從杜月樓大門裡緩緩駛出去,浩繁目光聚焦下,隻見囚車中坐著一人,臉上倒是被黑布袋罩住,伸直在車內。
說著奮不顧身地向歐陽鋒搶來。
陳恕早縱身躍開,嘲笑一聲,說道:“工夫越練越歸去了麼?這般準頭又怎能替你兒子報仇?”
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盯著,完顏亨站起家,走到大廳上方的拱道上,扶著雕欄揮了揮手。一群早就籌辦好的親衛如狼似虎地擁上去,要把那人揪出來。
但就在此時,陳恕猛聽得一聲巨響,頓時感到腳下一陣搖擺,不曉得是甚麼啟事傳來這般大的震驚。房間裡的桌子也是一陣動搖,盤子杯子砰砰地跌下地來,摔得粉碎。
那群人正向一條冷巷鑽去。歐陽鋒疾掠而上,兩個起落,已搶到了那些人身後。一名大漢罵了一句,提刀直劈疇昔,歐陽鋒順手一掌,將他打得口中狂噴鮮血,慘叫著直飛出去。
歐陽鋒聽得又驚又怒,一是這小子竟敢明目張膽地欺到本身頭上,二則歐陽克是他私生子的事天下再無人得知,他又如何一口叫了出來的?
歐陽鋒一掌拍到,轟地一聲,將牆頭拍了個大缺口,泥石漫天紛飛。
歐陽鋒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,森然道:“誰都彆想逃!”正要一掌拍疇昔,忽聽一聲清嘯,一條人影從中間屋頂上直撲下來。
隻見一個龐大的銅鼎,從這酒樓的上方猛地直落下來,正砸在完顏亨那群親衛中間。好幾人哼都冇來得及哼一聲便被砸成了肉泥。
那群人頓時駭然,歐陽鋒一個翻身,從人群頭頂掠過,落在最前麵,冷冷地負手而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