瓔珞擺手道:“罷了,坐吧。”
最後隻聽完顏亨道:“辛苦女人了,請坐下喝杯酒吧。”
忽聽許青檸走到中間的配房中,笑著向完顏亨等達官朱紫存候。頓時響起一片恭維獎飾之聲。
“淡蕩春光寒食天,玉爐瀋水嫋殘煙,夢迴山枕隱花鈿。海燕將來人鬥草,江梅已過柳生綿,傍晚疏雨濕鞦韆。”
她這話一說,其彆人明顯都有些不歡暢,頓時靜了下來。過了一會,完顏亨才笑道:“也好。來人,送許女人疇昔。”
他頓時一呆,隨即明白過來,瓔珞這話固然是談笑,但她必定曉得瓔珞的為人,見和本身這般親熱的模樣,天然是曲解了。
此時樓中很多人都站起家,走到門口窗邊,看向大門口。人頭攢動,無數道目光向門口投去。很多人都是一臉鎮靜之色,相互竊保私語地群情著。
那幾名女子頓時撇著嘴歸去坐好,陳恕暗自頭疼,他如何就惹上瓔珞這麼個混蛋,整來這一身費事呢?
她到底是甚麼身份?
瓔珞哼哼一笑。指著陳恕道:“還不是這個急色鬼,把她們全都點了穴道大占便宜。如何,你竟然也敢自投坎阱?”
兩人麵麵相覷,這已經是兩天內第三次見麵了。一次是被陳恕帶著些醉意,曲解之下擄走。一次是紅花會的分舵內。此次更到了金國達官朱紫的酒宴之上,當真是奇特之極。
不但陳恕,統統人都是精力一振。完顏亨長笑道:“那好,就把這位大豪傑押出去吧,先讓大師看看。”
許青檸回過神來。忙走進房,向著瓔珞淺笑道:“青檸見過郡主。”
正在這時,那許青檸素潔長袖悄悄一擺,凝下身姿,朱唇輕啟,唱了起來。
正在他正等得不耐煩的時候,中間一片談笑聲中,俄然有人倉促進門,叫道:“王爺,犯人到了!”
“吱呀”一聲,許青檸排闥出去,明豔動聽的俏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,但一眼就瞥見正昂首向她凝睇的陳恕,不由驚得掩住了櫻唇,一臉驚奇。
她的聲音清軟溫和中。有一股甜美非常的感受。每一個字,都彷彿收回叮叮咚咚的美好樂感,將人的心絃也一起撥動。單是聽著這歌,就足以令人沉浸不醒了。更何況唱歌的人是如此斑斕動聽。
陳恕內心哭笑不得,這世道真是不像話。這幾個金國貴族女子,卻一個個恬不知恥,招蜂引蝶。而明顯身為真正ji女的傢夥,卻恰好還整得這麼狷介。
兩小我都是摸不著腦筋地相互打量,中間的瓔珞看得皺起了眉頭,重重地咳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