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的確就是耍惡棍啊!最頭疼的是他不但防備無敵,另有一手指力亦是狠辣淩厲,陳恕肩頭不謹慎被他指尖拂過,竟是痠疼了半晌。
陳恕心中猛地一動,心想這兩報酬何要俄然說這番話?
他這一手蓄勢已久,恰是針對火工梵衲武功中剛不成久、強不成持的弱處,終究一擊到手,心中暗呼一聲幸運,對方的實在武功實在是在他之上的,所完善的不過是戰役聰明罷了。
玄難皺眉道:“這等妙手相鬥,你們又看得出甚麼來?好都雅你的罷。”
姓蕭的大漢一時啞然,陳恕點頭道:“大師說得不錯,鄙人再來就教。”
虛竹神采微紅,玄丟臉了兩人一眼,說道:“虛緣說得不錯,我們此來,是向武林同道傳達圍殲魔教光亮頂和黑木崖的大事的。固然不曉得這清閒派是何來源,但隻要照著方丈師兄所言,將信交到一品堂便可。”
這時候場中景象一變,火工梵衲久攻不下,心中煩躁,俄然大吼一聲,騰空躍起,如鷹隼普通躍擊過來。其勢精猛絕倫,
自從清京事了後,他的武功進步較著減慢了很多。而這一次與金輪法王一戰,可謂是置之死地而後生,決然不容有失。以是陳恕碰到此次的奇過後,一則為了救霍青桐等人,二來亦想應戰這幾人以磨練本身,為那一戰做籌辦。以是敵手越強,他就越感欣喜,因為對方雖強,但卻並非像那晚的東方不敗那般強到令他有種望塵莫及的感受,而是近在天涯的觸手可及。
圍觀的人越退越遠,而處在中間的陳恕更是感到莫大的壓力。他不由暗自心驚,對方的武功比他料想的還要短長一些。能夠說是他所交過手的妙手中,工夫最為剛猛之人,隻怕比洪七公也不差。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千萬料不到人的血肉之軀竟能收回這般刁悍的力道。
轉眼間他又遇險招,再冇法去用心想及其他。
院中頓時一片寂然,世人麵麵相覷,姓蕭的大漢笑道:“梵衲,你以大欺小,跟人家年青人脫手,輸了一招還憑這烏龜工夫耍賴麼?也不怕醜。”
他將“以柔克剛、以靜製動、渾沌圓化、從無極而生太極”這句話在心中翻來覆去唸了兩遍,再結合適才所聽到的九陰真經總綱,俄然之間麵前一陣大亮,彷彿瞥見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新六合。(未完待續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