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恕倒是見此人武功輕靈剛猛兼而有之,加上脫手似沉著得出奇,成心激憤看看他會不會有甚麼馬腳。不料這一掌來得如此之快,忙舉掌相迎。
洪淩波見陳恕要幫全真教,和本身態度相對,內心頗亂,一時也冇重視到師父成心說給本身聽的話。
陳恕笑道:“我也姓球,不過是皮球的球,幫主您好。”
陳恕向她微微一笑,點頭表示。他畢竟不是莽撞之人,如果會受傷,也不會硬拚。
“甚麼天下武學正宗,當真是笑死了人!王重陽如果地下有知,不氣得活轉來纔怪!”
陳恕笑道:“完顏相爺你好,你如果怕了本人,大可直說,我毫不會嘲笑你。何必用放我一馬這類小孩聽了都會發笑的言詞呢?你完顏相爺帶著一大群不曉得從哪個角落裡搗弄出來的渣滓,就敢上重陽宮肇事,你也是短長。”
轟地一聲,雙掌訂交,陳恕又是連退幾步,神采一陣潮紅,接著又一片煞白。洪淩波心中擔憂,叫道:“小哥你冇事吧?”
陳恕心想這老者想來就是鐵掌幫主裘千仞了,此人武功與五絕相差無幾,而全真教這北鬥陣法缺了馬鈺,不免大有馬腳。目睹那兩名弟子固然武功也算不錯,但畢竟在這等妙手相鬥中差了很多,何況兩個頂一個用,在矯捷性上大大不敷。裘千仞瞧準那處是陣法馬腳,鐵掌使開來,淩厲非常,掌掌向那兩名弟子猛攻。那兩人奮力抵抗,幸虧兩邊是全真七子中武功最高的丘處機和王處一,從旁照拂,勉強支撐。
完顏希尹皺眉叫道:“陳恕!裘幫主與全真教諸位約好公允決鬥,你一個外人插甚麼手?”
陳恕嘲笑道:“外人?不美意義,鄙人曾受太重陽真人的一些教誨,並不算是外人。裘幫首要單挑全真教,那我天然也要算在此中吧。”
話未說完,裘千仞一掌拍了過來,氣怒之下,脫手就是鐵掌中的絕招。他平生職位高貴,幾時有人敢劈麵這般輕侮?
陳恕向他望了一眼,趕緊陪笑道:“不美意義,我可不是說你。”
裘千仞心中卻也是微微一驚,他這一掌凝集平生功力,滿擬要將這胡言亂語的小子一掌擊斃,不料他竟然隻是退了幾步而未受傷。他不由心中微凜,這小子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,怎地有如此武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