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處端道:“古墓埋冇,金人想來應當尋覓不到。”
李莫愁卻在石壁上四周敲打,她對這古墓構造不甚瞭然,俄然間肝火勃發,大聲叫道:“臭丫頭!你再不現身,我將這老東西和小丫頭可都殺了!你信不信?”
一個冷硬沙啞的聲音說道:“這小女人的父親,但是大金國的完顏希尹,你們敢亂來嗎?”
完顏希尹沉吟了一下,沉聲道:“本日本人就放全真教一馬,你們就請到宋國境內生長,如果再敢來大金違法亂紀,下次毫不姑息。”
他不動聲色,正要悄悄摸疇昔將之製住。不料那羽士忽地驚呼一聲,俄然整小我一下子往下掉去,竟是腳下呈現一個大洞,將他整小我陷了下去。
完顏希尹夙來當機立斷,既然失手,也不猜疑,命令道:“傳我號令,全軍停止,讓全真教的羽士過來。”
他再細看時,這羽士倒彷彿是在大殿中和趙誌敬一起,作為北鬥陣法第七人的替人的那人。方纔出來時過分混亂,不曉得此人倒是甚麼時候偷偷溜了過來。此人在大殿中一向默不出聲,卻不曉得他是誰。陳恕想了想,心中如有所悟,此人必定是全真教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,又跑到古墓來搞事,那必定是那尹誌平無疑了。
全真七子非常憤怒,他們對重陽宮多麼正視,不然也不會明知金人來犯,還要死守了。此時聽完顏希尹說出這等話,個個心中氣極。
他微微一怔,貼在石壁之上,躲在暗處。藉著頭頂通風孔隙的微光,隻見此人倒是其中年羽士,生得麵龐清俊,一臉正氣。陳恕不由大奇,全真教本身遭了大劫,怎的卻有羽士跑到這裡來了?
諸人魚貫而出,楊康和陳恕走在最後,完顏希尹苦笑道:“小康,我一軍主帥,你要把我弄到那裡去?”
丘處機見隻剩下不到百人,心中大痛,恨恨隧道:“本日之仇,必有後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