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恕見這兩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,點了點頭,說道:“本來如此,多謝兩位了。”伸掌在他們桌上一拍,砰地一聲,幾盤菜直跳起來,連湯連汁潑了兩人滿頭。
他轉了一個圈子,又繞了返來,遠遠地瞧著鄧青將那何老者扶著向鎮外走去。一來,剛纔的事情都是鄧青一麵之詞,一定可托,要瞧瞧他會如何做。二來也怕本身走後他會有甚麼傷害。
陳恕點了點頭,聽鄧青說了許家和何家兩處宅院地點,又和他約好出鎮後彙合地點。就順手打暈地上兩人,大步行去。
他一起日夜兼程,不出數日,過了長安,臨潼,路上行人垂垂多了起來。這是出入關中的要途,固然戰亂比年,但仍然非常熱烈。
陳恕不動聲色,問道:“那許相平住在那裡?你這何老伯的故居又在那邊?”
陳恕也不睬會這兩人哇哇大呼,大步走疇昔。那兩名官差正拖著白叟走到酒樓門口,陳恕搶上前攔住,拱手客客氣氣隧道:“兩位差大哥,敢問這位老丈犯了何事?”
陳恕轉頭看時,隻見一名青年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,滿臉焦心,瞥見他便大呼道:“公子!就是你救了何老伯麼?”
陳恕一笑,翻身上馬,拱手道了聲再見,縱馬馳去。
他順手一抓一揮,那伸手推來的官差頓時怪叫一聲,身子直飛出去,咚地一聲撞在中間牆壁之上。
這一日晌中午分,來到一處叫做零口的小鎮。這鎮子倒有些繁華,大街上人來人往,熙攘不斷。陳恕找了家酒樓,要了酒菜,正要用飯時,忽聞聲一陣嗚嗚抽泣之聲。
陳恕告彆下山時,楊康和喬峰將他送到了山腳下,郭芙也跟了過來,揪著楊康衣角道:“媽,我跟臭師叔到北邊兒去玩吧,我長這麼大還冇去過呢。”
陳恕站起家,朗聲道:“十年磨一劍,霜刃未曾拭!鄧兄,聽你說話,倒像是讀書人,這句詩聽過吧!滾下來!”
陳恕喚了幾聲,見他不答,不由皺起了眉頭。正冇個何如,忽聽腳步聲響,一人倉促奔了過來,叫道:“何老伯!”
鄧青瞪大眼睛,惶恐莫名。陳恕肅容道:“鄧兄,此事既然我陳恕碰上了,我天然要管上一管。你既然和這老先生乾係不淺,恐怕也會扳連到你,你如果同意的話,就先帶著他出了鎮子,走得遠一點。我去殺了那許相平,救出那位女人後自會來尋你們。”
另一個喝道:“滾蛋了!”伸手來推他。
楊康叮嚀了他好些話,郭芙眼淚汪汪地湊過來道:“臭師叔,你幾時到襄陽來,可得給我帶些兒好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