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聽六斤破口痛罵,說道:“你這臭小子,一對姦夫****,待老子將此事全都奉告王爺,連你兩家全族都殺光!媽的!我打死你這狗東西,還敢踢你家六爺!”
六斤嘲笑道:“哈,你還跟老子擺甚麼架子?姓元的小子摸得,老子摸不得?媽的,明天老子這手疼了半天,你這騷娘們還給我氣受?六爺忍不了啦,明天你不乖乖從了我,你和那姓元的小子全都得被王爺五馬分屍!”
六斤腿上一陣痠麻,瞪大眼睛,怒道:“甚麼人?”
他說著在丁書娥臉上親了親,柔聲道:“傳聞你身子不適,還亂髮脾氣,把下人都趕走,是如何回事啊?”
一看清陳恕,張大了嘴,叫道:“本來是……”
丁書娥嬌聲道:“那還不是多虧王爺汲引。”
說著拍了拍她肩膀,走出門去。
丁書娥哭道:“彆打他!你停止!”明顯是元貴打不過,吃了虧。
此言一出,陳恕頓時一驚,立即想到莫非是文泰來被金人抓住了?除了他,此時也冇有其他紅花會當家在西夏。如果他失手被擒,那黃蓉她們呢?會不會有事?一時因這一句話內心一陣狼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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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恕隻聽那床底下砰砰連聲,已是打作一團。他不由又好氣又好笑,這丁書娥的破事真是夠荒唐的。
丁書娥將他的手擋開,怒道:“你……你好大膽!”
丁書娥淒然道:“他對我再好,又能如何?他那麼多女人,能分給我的有多少呢?我隻要有一個專敬愛我的男人,管他是王爺也好,下人也好。豪情這東西又怎能與彆的女人分享呢?”
完顏亨笑道:“你爹也該起家了,他現在可不比之前的閒職。”
陳恕平白無端身中數槍,想起本身身邊那些妹子,不由撓了撓頭,無語地瞪了她一眼,冇好氣隧道:“虧你還是這期間的女人,如何滿腦筋都是這類掉隊思惟!冇傳聞過大愛無疆這話嗎?”
完顏亨道:“阿隨。我今晚還得連夜趕往靈州去。產生了一件大事,我們抓到了一個紅花會的大人物!”
這兩人在床底下也不出來,悶頭大打。丁書娥俄然想起陳恕,忙奔過來將壁櫥門拉開,滿臉眼淚,哭道:“阿恕,幫幫我!”
隻聽床咣咣亂搖,丁書娥尖叫一聲,接著六斤破口痛罵,啪地一聲,彷彿已打了丁書娥一下。
陳恕看著她道:“完顏亨貴為王爺,對你又這般寵嬖,你怎會看上一個下人的?”
元貴滿腹迷惑,但卻對她言聽計從,被她推著鑽到床下去了。丁書娥正要起家,砰地一聲,房門竟被一腳硬踢開來。那六斤大搖大擺地走出去,反手抵上了門,嘿嘿嘲笑道:“你在乾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