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恕搖了點頭,問道:“是你救了我麼?多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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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看了他一陣,了頭,俄然沉聲道:“陳恕,朕看重你,你也是清楚的。從明天開端,你就給朕辦事,我們一起打敗了鼇拜,我會重重賞你。你我君臣一體,就像史上那些明君賢臣普通相知相得,乾一番流芳千古的大事出來,如何?”
陳恕忍著傷痛竭力撐起家,將韓老三一把抓了過來,冷冷地問道:“你想死還是想活?”
陳恕好笑道:“你的確是救了我,轉頭卻普通逼我,此恩從何談起?至於知遇之恩,我半也不奇怪你這重用,又哪來的知遇之恩?何況書中所言,也一定便有事理,起碼對我而言,自有本身的原則。當年豫讓隻因智伯賞識,便多次三番替他報仇。乃至不吝傷殘本身的身材。在我看來這的確是愚不成及。當然,這也是豫讓本人的道,我再不睬解,也會尊敬其行動,還請葉兄也瞭解尊敬鄙人。”
一人在陳恕身邊蹲下身,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,陰笑道:“子,你他孃的也是祖上積了德,纔會被關到這裡來,跟我們哥幾個做伴。”
陳恕笑了笑,衰弱地靠在床頭。康熙趁著這關頭撕破了臉,逼他就範。這也並不奇特。他也冇有甚麼好的,趙敏和康熙都是一個目標。他都是一樣的應對。
俄然麵前一鬆,黑布被撕下,隻見四下光芒暗淡,模糊見到那幾名大漢大搖大擺向外走去,此中一人笑道:“韓老三,新來的這子就任你們擺佈,給他好滋味嚐嚐。不過可彆玩壞了他。”
這些人冇有武功,傷也傷不了人,不過這些外力卻恰好用來衝穴。
康熙淡然一笑,道:“鼇拜在我身邊有耳目,我卻也伏了人在他手底下。我用一枚潛伏他身邊的棋子將你換過來,因為我感覺你值得這代價。”
“轟”地一聲,幾名大漢一擁而入,如狼似虎將搶過來將他從床上拖了下去。陳恕身上既有傷,又被慕容博中穴道,毫無抵擋之力。
陳恕正解不開穴道,俄然心中一動,勉強挪解纜體,將幾處經脈要路挪到這幾人拳腳之下。
康熙走到床邊,淺笑道:“陳公子傷勢可有大礙麼?”
隻是慕容博穴伎倆極其高超,一時半會,竟是毫無感化。
陳恕啞然發笑,閉目輕歎道:“鄙人真是何德何能,叫你們都這麼賞識。陳恕隻是江湖中一介武夫,哪當得起如此抬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