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想睡覺,並且很想殺人。
真是哀思,最首要的前兩點冇有重視,反而重視到了最無關緊急的第三點,顧三心國語必定很糟糕。
“賤人,你還要說甚麼?”看得出來,她的確很氣憤,連“賤人”這兩個字都說出了口,這不是說她之前冇有說過,不過那是好久之前的稱呼了。
決不會!
“當然是讓你爸媽仳離,我曉得的未幾,但是隻從你說的幾句話就已經聽出來了,你爸媽已經吵了十幾年,一向鬨仳離,以是……你曉得的,有一種愛叫做罷休。”我笑了起來。
“我今晚不關機。”
“仳離!”
恩,奇特?
“是你先打我電話的……”我弱弱地提示。
“滾!”
簡而言之,這不科學,先前幾近能跟我打成平局的顧三心,情商絕對冇有這麼低,那麼隻要獨一的能夠,氣憤亦或是悲傷直接將她的智商拉到了程度線以下。
“蠢貨,你又要說甚麼?”
“等等。”
轟然的撞門聲、乒乒乓乓打擊聲、哢哢嚓嚓瓷器碎裂聲以及女人的嚎叫聲,全都從電話那邊傳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