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碧微微一笑,神采一紅,唆使水路:“從這裡劃出來。”此時這水麵上滿是菱葉和紅菱,清波當中,紅菱綠葉,素淨不凡。阿碧順手采摘紅菱,信手剝好,遞給陳蕭,笑道:“陳公子勿是江南人,嚐嚐這紅菱好唔好吃哉。”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
這個和順敬愛的小女人公然是阿碧,她話聲清脆動聽,倒豆子普通,幸虧不刺耳懂,陳蕭笑著說道:“好的好的,明天能碰到這麼標緻的阿碧mm,真是小子三生有幸。不知我們去哪?”
阿碧看了看陳蕭渾身濕漉漉的,落湯雞普通的模樣,掩嘴一笑,道:“公子如若不嫌棄,還請到莊上去用一杯清茶,歇息歇息,明兒一早我再找人送你登陸,你講好唔好?”
陳蕭早便曉得她會這麼說,也不客氣,俄然看到船上有根小小的木杆,又有幾個小竹筒,想是平時存水之用,俄然心中一動,乾脆坐下來,取過木杆,拿來竹筒,叮叮鐺鐺的便敲了起來。
陳蕭暗中擦把盜汗。叫他穩穩坐著,卻叫阿碧這麼個十七八歲的小女人來搖船,他這內心那就不管如何都感受不舒暢――大師都不會武功,這類體力活那天然要男人來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