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個宿老聽得心頭一震,才知紫衣宗已經到了存亡存亡的境地,稍一不慎,就會萬劫不複!
聽到這裡,李不修悄悄嘲笑:“好啊,殺死祝思長的人明顯就是羅威,羅威卻奉告你,殺死祝思長的人是我紫金大將軍,莫非你們兩個已經勾搭在一起?”
“之前的事就不消提了。”申公行說道,“江長老,不知我紫衣宗的那位護法現在那邊?”
“鄙人聽祝老弟說過,他的祖上本是朱州人,厥後被一個仇家所逼迫,不得不逃入了中州。到了他這一代,因為有些天稟,就做了貴宗的弟子……”
魏三麵色大變。
四個宿老都充滿了疑問,卻又不敢再胡說話。
如果之前,他必定要為綠頭丐的身份保密,但是明天,他感覺冇有需求了。
“還請江長老明示。”
“孟老身份特彆,他如果不說,我也不能多問。”
“你本來就是胡編亂造!”李不修暗道,“祝思長的仇家明顯是羅家,你竟然說我是他的仇家,用心安在?幸虧我多了一個心眼,跟著申公行一起來了,我如果不來,哪會曉得你想嫁禍於我?”
以申公行的身份,本來能夠不必親身歡迎青衫修士,可現在是特彆期間,彆說青衫修士是母音門的親傳弟子,就算隻是內門弟子,他也要見一見。
他本來能夠當場戳穿青衫修士的大話,可感覺此事冇有那麼簡樸,決定先等一等,看看申公行是甚麼態度。
“江長老。”
“不曉得。”
魏三之前見到李不修的時候,內心嚇了一跳,差點喊了起來。
而等三人都不見後,四個宿老中的一個再也忍不住了,就算綠頭丐在場,他也要問一問:“餘老,這位白公子究竟是何方崇高,為甚麼會做了孟老的朋友?”
青衫修士一愣,說道:“冇有。”
魏三忙點頭道:“稟宗主,弟子之前與江……江長老見過幾次,曉得江長老是祝護法的好朋友,隻是弟子當時並不曉得江長老是母音門的長老。”
“羅威是羅加部族長的兒子,乃天賦靈根,在妙香國非常馳名。”
“他的仇家是甚麼人?”
“祝護法死了!”
“白公子有甚麼叮嚀嗎?”
“報仇。”
“這……”申公行想了想,點頭道,“能夠。”
“是嗎?”
紫衣宗前山一座客堂裡,申公行正在歡迎母音門的阿誰弟子,實在就是青衫修士。
“申宗主,這是祝思長親口跟我說的,絕冇有假。”
“妙香國羅加部的羅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