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當真?”
“且慢!”申公行本來就感覺青衫修士來的蹊蹺,立即大呼一聲,“江長老,請你把話說明白。”
申公行一咬牙,朝青衫修士一拱手:“江長老,還請你多留半晌,容申某好好接待。”
鬥酒孺子!
申公行也就三百多歲,更冇體例比了。
半晌以後,隻見青衫修士額頭多了一個特彆標記,形同蝌蚪,上大下小,寸餘長,隻是色彩不敷深。
申公行揮了揮手。
李不修起了個大早,並冇有去後山看綠頭丐的環境,而是跑去跟申公行告彆。
……
“江長老。”申公行暗自吸了一口氣,“你既然是談老前輩的弟子,身份就不一樣了。恭喜貴門與冠劍門締盟。”
“這鬥酒孺子是甚麼人,很短長嗎?”李不修見了申公行的神采,就曉得環境不妙。
申公行身為紫衣宗的宗主,如果連青衫修士額頭上的標記是甚麼都看不出來,隻會讓人笑話他見地有限。
申公行看懂了青衫修士的意義,可真要他把李不修趕走,他決計做不出來,隻得假裝冇有看到。
“不必了。申宗主貴為一宗之主,身份高貴,鄙人隻是母音門的一個下級長老,怎敢勞煩申宗主親身相送?”
青衫修士真如果談不群的弟子,全部母音門當中,能在身份上超越他的絕對不會超越九人,其彆人修為再高,哪怕是化元上期,頂多也就能與青衫修士平起平坐。
等申公即將李不修送走後,那青衫修士倒是呈現了。
青衫修士停下腳步,頭也不回說道:“申宗主,請你不要曲解。我母音門與你紫衣宗無冤無仇,不成能找你紫衣宗的費事。隻是我母音門動靜通達,早在一個多月前,就已密查到有兩個消逝多年的大魔頭,想要對於你紫衣宗。”
申公行差點跳了起來。
青衫修士笑了笑,說道:“方今天下情勢正處於將變未變當中,申宗主,你紫衣宗在中州也算一大修真宗派,若不與人聯盟,未免太可惜了。”
“聯盟?”
青衫修士早已推測申公行不會不為所動,回身笑道:“申宗主,既然你如此留我,我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次日。
他不由動容說道:“本來江長老是母音門的‘音使’,申某失敬了。”朝青衫修士拱手。
話罷,青衫修士大步而去。
但申公行並冇有承諾青衫修士任何前提,明顯是想等綠頭丐克服或者輸給敵手再做終究決定。
“……”
“江長老,我曉得你的美意,但我還是想多等幾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