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守望,你不要……”
“我佛固然慈悲,但也有降妖伏魔之法。”
六人修為都是凝元下期,但他們所擺出的劍陣,連凝元上期地仙都能擊殺。
“道長真想玉石俱碎麼?”
“喬守望,你這話甚麼意義?”最年青的道人叫道。
“阿彌陀佛。”品相老衲合十道,“既然六位道長一心為了除魔衛道,不吝冒死,貧僧成全六位道長。我南梵刹一貫也是除魔衛道之輩,倘若六位道長不幸身故,我南梵刹必將斬妖除魔,保護朱州清寧。”
“喬某當然不是這個意義。”喬守望曉得道人的脾氣為甚麼這麼大,“喬某就想問一問,六位與神控法師有何過節?非要鬨到如此境地。”
一個麵相非常凶惡的和尚沉聲道。
“如果六位道長昨日來找神控法師,喬某毫不插手,但是就在明天早上,神控法師已是雀皇城的人。雀皇有言,隻要他不死,神控法師不主動惹事,他就要保神控法師此生。”
為首道人劍身一振,往前踏出一步。
為首道人說道:“品相大師,我六人由十萬裡外到此地,為的就是報仇雪恥。你的體例我六人不敢苟同。此事本來就與貴寺無關,大師就請……”
“阿彌陀佛。”品相老衲說道,“喬施主,貧僧與這六位道長固然素不瞭解,可佛道皆是法,貧僧非常憐憫他們。如果雀皇真要庇護邪魔外道,我南梵刹也隻好支撐六位道長有仇報仇,有怨抱怨。”
“哦,喬某願聞其詳。”
“六位,你們可曉得神控法師修為多高?”
“人死不能複活,六位道長節哀。”喬守望說道,“不如如許,喬某請神控法師償還貴派珍寶,由喬某……”
“大師,你這麼做就不對了。”
“既然雀皇定要庇護妖道,我六人就算明知不是雀皇的敵手,也要見地一下雀皇的神功。”
為首道人倒是說道:“我六人隻想報仇,誰奉告的都一樣。天氣不早,言儘於此。但在脫手之前,我有一件事要當著諸位的麵說,還請諸位做個見證。”
聽了這話,神控法師忍了半天,終究忍不住了:“不自量力!我要殺你們六個,一招足矣。若非看在喬兄的麵子上,我早已……”
那六個道人聽到是這個彆例,都是神采大變。
“這麼說,喬施主有體例化解了?”
傳聞過的人均是麵泛吃驚之色。
不是他非要用這類口氣跟喬守望說話,而是事到現在,就算是朱神武在場,他們六人也不會放過上麵的阿誰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