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農夫如果見機的話,不等田布走近,為製止費事,該當起家而去。
李不修心頭微動:莫非這個農夫是個非常著名的人物?
“你師父斷的是甚麼江?”有人問道。
“好你個劍狂!竟敢暗劍偷襲老夫……”
“滾蛋!”紫衣美少女罵道,“肉眼凡胎,連是我脫手都看不出來,不怕丟人現眼嗎?再敢衝犯我師父,我在你臉上刺個‘醜’字,永久抹不掉。”
“巧了,冇去過。”
李不修轉目望去,見此人也是個黑衣修士,但氣質與先出去的三個黑衣修士頗不一樣。
田布停下腳步,目光落在農夫左手之上,先是深思,然後皺眉,最後纔是恍然。
其他兩個黑衣修士預感不妙,倉猝衝了上去,一人伸手拍向農夫右肩,一人揮拳打向農夫後背。
須知內力是武修的根,真氣是修士的本,如果連真氣都破了,輕則今後冇法練成靈根,重則真氣散失,內力全毀,差未幾也是散功,了局有多慘不難設想。
“尊駕……”田布想摸摸農夫的底。
“何止,我還熟諳你大師兄。”
頃刻間,黑衣修士將手放在了農夫左肩,真氣狂吐而出。
紫臉大漢聽了,禁不住目露奇光:“我大師兄隱居深山長達四十餘年,秦兄竟是他的舊識,當真奇怪的很。卻不知秦兄是哪門大宗大派當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。”
“田兄弟。”那三個黑衣修士中的一個怪笑道,“你脫手這麼快,是怕我們殺了他嗎?”
“劍狂,你走吧,我冇空號召你。”
“秦半山。”
“嘿嘿嘿嘿嘿……”山羊鬍子老者手撫長鬚,收回令民氣寒的笑聲,“你又不是飄香樓的老闆,有甚麼可操心的?”
俄然,那手不釋卷的墨客輕歎一聲說道:“不聽好人言,虧損在麵前,看來這家飄香樓運營不下去,將近畢業了。”
他也不答覆阿誰黑衣修士的問話,而是一步步朝農夫走去。
他的企圖很較著,就是想“請”農夫分開,免得飛來橫禍,連性命都保不住。
“我不但要碰你,我還要廢了你!”那三個黑衣修士中的一個閃電衝出,田布根本來不及禁止。
用李不修本身的話說,這個黑衣修士要比前麵那三個黑衣修士紮眼很多。
“不好!”
除了李不修等人,另有一個戴著鬥笠的三羊鬍子老者,一個左手長著四根手指的農夫,一個手不釋卷的墨客。
“冇傳聞過。”
俄然,劍光一閃,那人頭頂一涼,掉了半頭頭髮,驚怒交集。
農夫翻了個白眼,偏頭望著田布說道:“你來啊,不來你就是個孬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