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大年朗聲道:“我們受師門重恩,義不相負,劉門弟子,和恩師同生共死。”
費彬道:“這是劉正風一人之事,跟旁人並不相乾。衡山派的眾弟子隻要不甘附逆,都站到右首去。”
費彬又道:“劉門親傳弟子,也都站到右首去。”
大廳中沉寂半晌,一名年青男人說道:“劉師伯,弟子們獲咎了。”便有三十餘名衡山派弟子走到恒山派群尼身側,這些都是劉正風的師侄輩,衡山派第一代的人物都冇到來。
劉正風緩緩搖了點頭,說道:“嶽師兄,你是讀書人,當曉得大丈夫有所不為。你這番良言相勸,劉某甚是感激。人家逼我害曲洋,此事千萬不能。正如如果有人逼我殛斃你嶽師兄,或是要我侵犯這裡任何哪一名好朋友,劉某即使百口遭難,卻也決計不會點一點頭。”群大誌道,恰是此理。
劉正風道:“左盟主如有號令,費師兄無妨就此脫手,殺了劉某的百口!”
那瘦子丁勉自進廳後從未出過一句聲,這時俄然厲聲問道:“你識不識得曲洋?”
費彬側頭瞧著三師兄陸柏,等他說話。陸柏細聲細語的道:“劉師兄,這話恐怕有些不儘不實了。魔教中有一名護法長老,名字叫作曲洋的,不知劉師兄是否瞭解?”
劉正風熱淚盈眶,道:“好,好,大年!你說這番話,已很對得起師父了。你們都疇昔罷。師父本身交友朋友,和你們可冇乾係。”
米為義刷的一聲,拔出長劍,說道:“劉門一係,自非五嶽劍派之敵,本日之事,有死罷了。哪一個關鍵我恩師,先殺了姓米的。”說著便在劉正風身前一站,擋住了他。
嶽不群道:“劉賢弟,倘若真是朋友,我輩武林中人,就為朋友兩脅插刀,也不會皺一皺眉頭。但魔教中那姓曲的,明顯是笑裡藏刀,口蜜腹劍,設法來投你所好,那是最最惡毒的仇敵。他旨在害得劉賢弟身敗名裂,家破人亡,包藏禍心之毒,不成言喻。這類人倘若也算是朋友,豈不是汙辱了‘朋友’二字?前人大義滅親,親尚可滅,何況這類算不得朋友的大魔頭、大奸賊?”
劉正風不怒反笑,說道:“費師兄,你要血口噴人,也要看說得像不像。嵩山家數的師兄們,便請一起現身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