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星緊跟在宮若梅的身後,邁進了宮家大院。
“我在,不會讓二丫虧損……”陳霄的一句話直接擊中了宮若梅的心房,讓她的委曲頓時如山洪傾泄,再也止不住。
恍惚的淚眼當中,她看到了靈堂前那道跪著的矗立的身影,不羈的長髮束在背後,這是大師兄獨占的特性,他冇有剪辮,冇有換衣,一聲玄色長袍,不平的脊背像能扛下統統。
宮家弟子在兩人身後一字排開,陣容浩大。
聽著陳霄的話,宮若梅嘴角微微翹起,暴露一絲淺笑,她看著三爺和五爺兩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,心中非常暢快,有大師兄扛著的感受,真好!
“我師父明日出殯,但願大師能念在多年的情分上,送他一程,我陳霄感激不儘!”說著,陳霄拱了拱手。
淒厲的北風異化著大雪,兩具身材在北風中緊緊依偎。
“您在,三爺五爺對我的束縛就還在,您不在他們還管不到我的頭上!二丫頭去赴約了,雖不知她那邊環境如何樣,但我猜獲得,依著那些故鄉夥貪恐怕死的脾氣,二丫頭討不了好,宮家的東西至金至貴,不管馬三有甚麼人撐腰,宮家的東西他必須還,我在,不會讓二丫頭虧損……”
“陳霄哥哥!”宮若梅一把撲上來緊緊抱住陳霄,哭泣著哭出聲來。
宮若梅短促的腳步一頓,她驀地轉頭,眼神冒出一絲孔殷,問道:“你說誰來了?”
“他在哪兒?”宮若梅淚水俄然盈滿了眼眶,她被宮寶森的幾個老哥們逼迫了半天,心中萬分委曲卻一向強忍著,因為她是獨一的先人了,她是宮寶森的女兒,她不能表示出軟弱。但在此時得知陳霄返來了,她心中的委曲俄然發作,彷彿找到了能夠依托的港灣,她俄然有些撐不住了。
下首,三爺,五爺等一幫宮寶森的老哥們順挨次坐著,皆是望著坐在上首的陳霄,等候他發話。兩人身後是十餘名各自帶來的弟子們,用來壯陣容的,但此時看起來卻有些衰弱,跟陳霄和宮家的氣力比起來,這群人真的不敷看。
“前兩天,我讓馬三的狗腿帶回了一句話,讓他上門來跪在我師父的花樣前請罪,明天,他冇來!”說到這裡,陳霄在大廳裡掃了一眼,逼得世人紛繁低頭,而後道:“宮家的東西便不能留在他的身上了!”
有弟子上前來,開口道:“二蜜斯,大師兄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