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情此境,這世上除了寺人以外,又有哪一個普通的男人能抵抗如此魅惑呢?
段玉冇有開口,他用手中的‘碧玉刀’答覆了花夜來。
“我還曉得,你的老公……你家那位顧道人,乃青龍會之人!”段玉幽幽說道。
一聽到‘青龍會’三個字,花夜來的俏臉刹時變了色彩,整張臉扭曲變形。彷彿這‘青龍會’三個字本身就包含著特有的魔力,如同死神的謾罵!
“你可不傻,再說……我又何曾利用於你?”段玉醉眼迷離的說道。
陳年的竹葉青確是好酒,色彩看來更令人鎮靜,入口綿柔,就彷彿是戀人的舌頭。
夜很靜,夜涼如水。
“彆裝了,你曉得我冇睡著!”段玉理了理長衫,說道:“你是用心讓我看到你偷了我荷包的!”
花夜來笑了:“既如此,公子何不再多喝一杯?”
花夜來不由尖叫出聲,要曉得,這個奧妙在這世上一共隻要為數未幾的幾人曉得,段玉又是如何曉得的?按理說,他是絕無能夠曉得這個奧妙的!
段玉看了一眼窗邊的花盆,又看向花夜來講道:“我看你不但是女飛賊,還是個偷心的賊……專偷男人的心!”
冇有答覆,段玉側臥在香床軟榻之上,呼吸均勻,似有微微鼾聲傳出。
段玉道:“我信賴你是真正的花夜來,而非莫名頂替,不過……花夜來隻是你用來粉飾彆的身份的化名罷了,或者說,女飛賊花夜來隻不過是你多重身份中的一個!”
“弱質女流?嘿嘿……我看不見得吧!”段玉嘲笑道:“你的確是個賊,卻不是淺顯的女賊!”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如何?”花夜來惶恐地說道:“即便我真是女飛賊,即便我真想謀公子的財帛,但我從未想過關鍵公子的性命,還求段公子高抬貴手……”
“怎……如何會呢!”花夜來的笑容已不似之前那般淡定天然了。
長長的腿,如水蛇般細細的腰肢,烏雲般稠密和婉的長髮披垂在雙肩,她的皮膚光滑如江南織造的真絲綢緞……
“名美,人更美!”段玉盯著花夜來,似已被她的芳香迷醉。
“公子討厭……就會說些好聽的利用我們這等不幸的傻女子!”花夜來吐氣如蘭,氣味噴在段玉的脖頸處,癢癢的,似有千百蟻蟲在抓撓他的心。
她悄無聲氣地下了床,悄悄提起了他的衣裳,用最輕巧的伎倆,將他衣袋中的荷包拎了出來。
‘嚶嚀’一聲,花夜來全部將本身靠在了段玉的懷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