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足飯飽,魯智深拍了拍肚皮,俄然道:“酒也喝了,肉也吃了,兩位,有甚麼話固然直說,有甚麼事固然直說,和尚我是絕對不會去乾的!”
大相國寺是開封最大的寺廟,也是全部宋國最大的寺廟。其占地極廣,光是大殿就有天王殿,大雄寶殿,八寶琉璃殿,千手千眼佛殿等,彆的另有藏經樓,功德樓,許願池等大型修建。
武鬆感覺這個主張不如何靠譜,問道:“如果他不借呢?”
因而,他笑了笑,道:“大師說那裡話?鄙人敬慕大師已久,又將遠行,本日特來與大師同謀一醉!”
一氣喝了三五斤,魯智深纔將酒罈放下,道了聲“痛快!”
“嗬嗬,卻也是條豪傑子!”
武鬆也是個好酒的,見了魯達這般豪放,心中就是一喜,忍不住地讚道“大師好酒量!”
“那你們還在這裡乾甚麼?快快的分開,灑家吃飽喝足了,要安息安息。”
“當真!”
王景略道:“傳聞林大官人府上有一柄寶刀?鄙人和二郎將要去乾一件大事,缺些趁手的傢夥,可否借寶刀一用?”
這位智深師父,原名魯達,在削髮之前是西軍的初級軍官,曾在種師道的麾下作戰,多有軍功,深得那位老種經略相公(種師道)的愛好。是以,在魯達犯事以後,由種師道作保,削髮當了和尚,也算是前事一筆取消。
“嘿,我看你也長得高高大大,能喝酒嗎?”
此言一出,其彆人都是一愣。王景略最早反應過來,他本來是有些設法,但是一見了智深法師以後,心中便好生喜好,現在又感覺這般豪放之人,卻也不必拖人家下水。
智深大師牛眼一瞪,喝道:“還不快快地將酒肉都奉上來!”
“公然如此?”
因而,魯智深就說了六分半堂的新任總堂主雷損手中的那一柄“不該寶刀”,說了“刀一在手人便狂”的殊效,說了“六分半堂”和“金風細雨樓”,“權力幫”,“迷天盟”在都城中的明爭暗鬥。
這幾個地痞都是四周的敗落戶,在東都城內裡討餬口不易,這些敗落戶就更是困難。好輕易抱得一根大腿,這些傢夥豈有不緊緊地靠上去的事理?
為首的鄭三郎把胸脯拍的是震天響,說他們和智深師父好的不得了,幫著提了食盒酒罈就往菜園子方向過來了。
“如何不能喝?”武鬆坐了下來,一樣地拿起一罈酒,痛痛快快地豪飲起來。
“嘿,說的倒是好聽。”魯智深砸吧砸吧了嘴巴,道:“當真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