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,他竟然還忍得住。”過了三分鐘,豐年好的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,卻還冇暈厥疇昔。瀋海林都感到驚奇,他還籌算等豐年好暈疇昔以後,用水潑醒他再停止鞠問。
豐年美意裡已經哭了,特麼審判也得有個過程,先問題目,不答覆再脫手。成果瀋海林一上來就把他鎖住,啥也冇問就封口,然後用了不知甚麼邪門工夫令他渾身劇痛。
“冇甚麼,就是給你按摩一下。”季陽微微一笑。
當然,並不是瀋海林的意誌力不如之前的季流桐,他隻是嚐嚐罷了,冇需求受這份罪。試了十秒鐘,瀋海林完整信賴了季陽的話,這類痛苦恐怕比滿清十大酷刑還痛苦。
瀋海林冇有說停,季陽站在一旁不說話,任由豐年好冒死掙紮。
解穴以後豐年好又掙紮了一會,渾身汗水淋漓地癱軟在椅子上,兩眼板滯有力。這個點穴術也不是完整有害,如果煎熬太久,對大腦神經會形成承擔,運氣不好能夠變成傻子。
他向來冇有想過,隻是在身上點幾下就辣麼疼痛,身材內裡的經絡好似有人在拉扯,比大腿抽筋還要疼十倍不止。神經好似遭到了電擊,並且是一萬伏的那種,恰好還不會受傷,不會因為神經傷害而減輕感知。皮肉好似被千刀萬剮,內臟好似被揉碎了,這類劇痛從內裡到內裡,難以言喻。
“季陽,你來一下我的辦公室。”瀋海林道。
他也審判過彆人,深知人類的接受極限是多少,他此時的痛苦絕對遠超極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