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舵主,既然如此,部屬也不強求,隻是這管火槍,總舵主說甚麼也得帶上。”風際中道。
“總舵主,袁大人,阿康賢弟,三位稍等。”懷想半晌,風際中麵色一正,在三人的諦視下,他退下。
蕭諳微微點頭,這時袁嘯劫兩人已經換上金蠶衣,但見兩人被包裹的嚴絲合縫,唯有一雙眼睛暴露,滿身黑不溜秋,讓人不得不思疑,夜色之下,這二人眼睛一閉,旁人走過也不會發覺。
“總舵主,同那鼇拜,無需講甚麼江湖端方,趁他不備,直接扳機一扣,省時省力。”風際中道。
蕭諳一語令袁嘯劫兩人目露神馳之色,而風際中見蕭諳麵上雲淡風輕,心中倒是不一樣,他這輩子,能入一流,都是祖墳冒青煙,更彆說衝破一流,故以蕭諳的話,對他來講,純屬無稽之談。
蕭諳聞言微微一笑,他揹負雙手,麵色淡淡道:“無需外物。”“總舵主,這……是否是老風獲咎總舵主?”風際中麵色鬱鬱。“風長老何出此言?”蕭諳道。“總舵主,為求這幾件物事,老風幾近傾儘統統,隻盼能讓總舵主此行輕鬆三分,現在總舵主……”風際中眼角流出淚水。
“風長老故意了,金蠶衣烏龍水,哪樣都不是易尋之物。”蕭諳點點頭,金蠶衣是可貴的珍寶,穿在身上,平常二流妙手傷之不得,而烏龍水雖不貴重,倒是奇怪物,難尋至極。
風際中遞過一華麗的銀管火槍,即便在昏黃的燭光下,火槍還是折射著淡淡銀光,實在賣相不凡。
夜幕沉沉,都城以內喧鬨一片,三人如猿猴般在或高或低的屋簷間馳驅,蕭諳一馬搶先,如履高山,豐富的鞋底同烏青色瓦片打仗,無聲無息,縱使四感儘失,唯有聽覺的瞎子,也冇法聽到涓滴聲響。
袁嘯劫兩人身著金蠶衣,同夜色完美融成一塊,即便有些輕微,如輕風吹過的沙沙聲,卻也並不會讓人重視,三人速率亦是極快,輕功發揮之下,平常馬車隻能望其項背。
不久,帶著兩名仆人的風際中返來,他拍了鼓掌,兩名仆人將手中箱子放下退去。
蕭諳一聽高聳望來,見得風際中眼裡不容讓步的神采,隨後點點頭。
“袁大人,阿康賢弟,一人一件,兩位務必護得總舵主全麵。”風際中再拿出兩件,慎重叮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