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克塽指甲入肉猶自不知,這點纖細的疼痛,冇法蓋下貳心底的恨意。
“嗬嗬,二公子請隨便。”蕭諳似是聽到笑話,不由輕笑出聲。“鄭克塽,固然派人來六合會。”
鄭克臧的機遇大他不知幾倍,到時候,鄭克臧得劉將軍,蕭諳互助。
“總舵主,如何了?是不是碰到傷口。”袁嘯劫體貼望來。“無礙。”蕭諳似喜似悲,擦去眼眶淚水。
“你說我是甚麼東西?”麵色規複安靜的蕭諳,望向吳慎,肝火在胸,隱而不發。
“你,你……”吳慎麵色青紫,不知如何罵起。連帶著鄭克塽,臉上毫無光彩,陰沉一片。
“總舵主。”袁嘯劫笑意頓收,趕緊攙扶住蕭諳。“無事,無事,走吧,彆讓二公子看笑話。”
“不愧是六合會總舵主,一個貼技藝下,武功如此之高,看這姿勢,不知和嶽父孰強孰弱?”
“哎!二公子不成說夢話,我蕭諳,對鄭王府忠心耿耿,一片赤忱可昭日月。”
鄭克塽怒極反笑,一時候,三人俱是麵帶笑意,鄭克塽的話也不好答覆,氛圍凝默,極其詭異。
“反清複明六合會,蕭諳總舵主在此,你一小小家奴,如同螻蟻,還不自知?”
“略施懲戒。”安曉頓住腳步。“是,總舵主!”袁嘯劫耳朵有疾,他身形如方纔般,鑽入人群!便是虎入羊群!任爾肆意。蕭諳含笑不語,盯著劈麵黑臉的鄭克塽。
袁嘯劫更是大笑不止。“好,好,六合會早成你蕭諳的東西,難怪如此有恃無恐。”
“冇錯,我蕭諳厚著臉皮說上一句,這片赤忱,前無前人,後無來者!六合可鑒。”
侍從雖多,可連袁嘯劫一角衣裳,都冇法碰到,眼看越來越多侍從,落得吳慎了局,鄭克塽心中大急。
“是啊,鄭克塽,總舵主的情意,天下皆知,若說他不忠心,這世上恐怕冇有忠心的人。”
“如何回事,嘯劫?”蕭諳眉頭輕皺。“踐行總舵主之命,大加懲戒。”蕭諳聞言翻了個白眼。
“你早就曉得了吧?”“曉得甚麼?還請二公子明……咳咳。”蕭諳高聳咳嗽起來。
“你答覆不出,我心中體味,那就由我代你。”“我如果你父母,必然羞慚加身,撞牆而死。我如果你祖宗,必然將你驅出族內,任你做無根浮萍,自食苦果。我如果炎黃,必然革去你中原子民的身份,讓你好好當個主子。如何?”蕭諳肆意狂笑。
袁嘯劫早已和馮錫範交過手,隻是鄭克塽不知,不然他不會魯莽到對蕭諳脫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