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一怔,不言不語,遊坦之持續道:“實在大師都是聰明人,我既然將王夫人挾製到了西夏,那為的誰來,實在也不必多說吧?”
山路崎嶇難行,高岩聳峙,不過在坐的都是混跡江湖的老司機,個個身懷絕技,既無一人後進,又無一人搶先,翻過一線峽,劈麵是一個龐大非常的山腹,草木叢生。
遊坦之擺了擺手,辛雙清會心的帶著幾名弟子遠遠地分開了,來到馬車前,撩開簾子,遊坦之對馬車中的女人笑道:“王夫人,好久不見,風采還是啊!”
王夫人皺眉道:“遊公子到底想說甚麼?”
有出身藏地的喇嘛斥道:“胡言亂語,這豈能同日而語?首級,過了前麵那道嶺,穿過一線峽,您就能瞧見光亮頂了。”
遊坦之提起光亮頂,黃山鬼見愁奚洞主迷惑道:“首級,光亮頂不是在黃山麼?”
遊坦之摸了摸女童的頭頂,嘴角輕挑道:“殺,一個不留!”
辛雙清忙說道:“稟告首級,按你的叮嚀,你瞧,就在那輛馬車裡。”
遊坦之哈哈大笑道:“這人間之事,千奇百怪,又有多少真正的不成能呢!倘若你有機遇代替刀白鳳,成為段正淳的王妃,即便是個冒充的身份,你會回絕麼?”
遊坦之不答反問道:“誰曉得呢,或許是鄙人敬慕夫人的風采?三十來歲的女人就像是熟透了蜜桃,悄悄一碰,就會流水。”
遊坦之點頭道:“王夫人看來是隻知其一,不知其二啊。大凡世人,皆有本我與自我,本我便是本體,自我就是身份,倘若一小我冇了自我,冇了身份,那這本我也冇甚麼用。”
一會的工夫,一個文士一個駝子押著一個白衣烏帽,十來歲的斑點少年走上前來:“首級,這小子放暗箭,害死我們一個兄弟,被我們擒住了。”
他說著話,大笑著分開,一揮手,三五個無量洞的弟子扼守馬車,女童獵奇的看著馬車,卻被他提住衣領,如同抓小雞普通帶走了,王夫人哀思的發明,那天山童姥不但冇有半分怨懟,眼神當中竟然還非常享用,她咬了咬牙,此番想要活命,看來還非得在天山童姥麵前戳破遊坦之的惡毒心機不成。
辛雙清大喜道:“是是是,部屬謹遵首級之命。”
遊坦之牽著女童的手,腳下一點就是幾丈遠,他也不消淩波微步,隻是使著金雁功,這時,耳邊俄然傳來一陣破空之聲,簌簌簌簌一陣響,搶在頭前的妖人慘叫幾聲,痛罵道:“有賊子放暗箭,大夥謹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