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台上,靈寶派崇明和太一宮衍之天師掌來拳往,打得好不熱烈,羽士們屏息斂氣,鹿清篤無語的捂著臉,太假了吧?剛纔那一拳都打中咽喉了,竟然還能爬起來,趙昀倒是看得興高采烈,還不到半柱香的工夫,幾千貫就已經賞出去了。
不等鹿清篤說話,洪七公高高躍起,雙掌向下壓去,鹿清篤一怔,這不是降龍十八掌的飛龍在天麼?
鹿清篤笑道:“哦,前輩講講啟事。”
鹿清篤道:“洪前輩本日召我來莫非有了甚麼奇策?”
洪七公感喟道:“老叫花子如果年青個二三十歲,又何必煩勞你們這些後輩呢!”
鹿清篤皺眉道:“長輩在重陽宮也聽人言講,韃子大汗窩闊台心狠手辣,足智多謀,抨擊心極強,暮年為了與他的兄弟拖雷爭奪汗位,竟然裝病,然後在杯中下毒,拖雷心念兄長,一飲而儘,幾天後毒身亡,可見其為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