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後模糊傳來幾人的議論聲:“這是何必來哉?二哥,你們在此查崗設哨,為的何來?如果被恩師曉得,隻怕又要逐出師門,悔之晚矣。”
春宵一刻值令媛,花有暗香月有陰。
遊坦之冷眼瞧著這幾個跳梁小醜,比之康廣陵,這幾位差之遠矣,一掌打出,馮阿三豎起短斧,直覺一陣大力湧來,猝不及防,帶著吳領軍倒飛出去,李傀儡來到近前,俄然做西子捧心狀,從腰間抽出一根一丈長的軟鞭,揮了兩下,啪啪作響,遊坦之不閃不避,待得鞭尾來到近前,俄然右手做爪,微微一攝,李傀儡哎呀一聲慘叫,長鞭脫手而出,擒在手中,遊坦之揮動長鞭,如同一根繩索,將苟讀纏成了粽子。
遊坦之嗤笑一聲,腳下一點,循聲趕去,但見一人五十來歲,頭髮鬍子斑白,他也不囉嗦,遙遙一掌打去,薛慕華嚇了一跳,運功抵擋,隻聽得嘭的一聲,他咕咚一聲跪倒在地,遊坦之拎著薛慕華的後頸,將其扔到範百齡身前,函穀七友算是全了。
不過統統的疑慮都跟著這落紅隨風而散,緩緩起家,嘶,暗運內力,木婉清這才舒了口氣,本來這麼疼的啊,難怪徒弟都冇嫁人,我還覺得是冇人喜好嘞,本來是怕疼呀。
幾人大驚,倉猝上前攙扶,伶人老八李傀儡唱道:“我罵你毛延壽這奸賊,傷害忠良,啊喲,二哥!”
她一句話甫畢,涼亭遠處俄然大放光亮,一團奇特的亮光裹著四男一女。亮光中一個黑鬚老者大聲道:“老八,你唱的還是這般刺耳。”他右手中拿著方方的一塊木板。那女子是其中年美婦。其他四人中兩個是儒生打扮,一人似是個木工,手持短斧,揹負長鋸。
遊坦之來到近前,勒住韁繩,黑鬚老者皺眉道:“不知尊駕是何人?來此何為?”
範百齡怒道:“尊駕到底意欲何為?如果真的尋覓閻王敵,你手中便是,如果插手珍瓏棋局,隻怕來的有些早了。”
恍恍忽惚,木婉清隻覺一夜如白駒過隙,快的讓她有些發懵,天矇矇亮,她瞧著點點落紅,滿心歡樂,婉兒畢竟是他的人啦,哼哼,甚麼阿紫阿朱的,也能跟我比?另有小靈兒,嘴上叫著大哥,實在內心恨不得做個小妾吧,嗚嗚,徒弟你在哪,婉兒感受守不住遊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