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峰拱手道:“喬某也要前去海寧寺,這便告彆了。”
喬峰大驚失容,扯開衣物,公然胸口有一個哈士奇,額,狼頭刺青,遊坦之卻哈哈大笑道:“喬幫主,你彆被他言辭所惑,據我所知,契丹人可冇有給重生嬰兒胸口刺青的風俗,並且你想想看,重生嬰兒柔滑如花,莫說是刺青了,隻怕是摔一下都要留下傷疤,喬幫主身上可有麼?”
阿紫頓了一下:“也冇甚麼,我本來還覺得本身會萬分衝動,語無倫次,或者捧首痛哭一場,可冇想到真正見了麵,我的心安靜的就像一窪死水,方纔你用計騙出那幕後黑手,我與阿朱姐姐說了些話,隻是一個勁的幫她擦眼淚,也不曉得有甚麼好哭的。”
阿紫嗅了嗅鼻子,指了指東方,俄然問道:“那你呢?你對人生有甚麼觀點?有甚麼能夠教教徒弟我的?”
喬峰點點頭:“倒是便宜了此人。不過徹夜幸虧遊公子料敵預先,不然喬某還被矇在鼓裏,一心覺得皆是全冠清一人所為。”
遊坦之執長劍,頂風而起,直刺蕭遠山後心,後者半空中強行竄改身子,隻是卻牽動傷口,哇的吐出一口鮮血,真氣泄漏,護體神功難以保持,噗嗤一聲,長劍入體,蕭遠山強忍痛苦,回顧一掌,遊坦之也不硬接,腳下一點,退了開來。
循跡前行,遊坦之百無聊賴的問道:“見到親生姐姐的感受如何?”
喬峰愣了愣,還未說話,蕭遠山按耐不住性子,遙遙一掌向遊坦之打出,喬峰大怒:“賊子爾敢!”
遊坦之一怔,順著她的手希冀去,那邊鮮明是一個磨坊,隻是此時已是深夜,四周靜悄悄的,唯有一隻玄色的小毛驢不時的嚼著草料。
這一招勢大力沉,並且後招連綴不斷,蕭遠山強行忍著黃豆打在身上的酥麻勁,一掌打出,來到遊坦之近前,後者俄然喝道:“蕭遠山!三十年前跳崖你未死,這些年來喬峰認彆人做爹,你可曾心傷?”
咚咚咚咚,如同雨水打在鐵板上,上百顆黃豆撞擊在蕭遠山的護體神功上,儘皆跌落在地,老蕭毫髮無損,遊坦之嘴角輕挑,也不著惱,再次故伎重施,又是上百顆黃豆,蕭遠山大怒道:“小子,你如果豪傑豪傑,就與老夫拚個死活,如此鬼怪伎倆,算甚麼?”
他左手做掌,遙遙打來,一股子勁風襲來,遊坦之翻身躍下屋頂,嘭的一聲,屋頂受壓不過,斷成兩截,簌簌下落,蕭遠山喝了一聲,震開瓦礫廢墟,但是驅逐他的倒是一個飛速而來的磨盤,老蕭冷哼一聲,再次使出般若掌懾服外道,掌力有如寶刀利刃,竟生生將磨盤切成了兩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