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誌凡倉猝點頭，隨後說道：“弟子有錯，未經查實，就上報戒律院，但是淨光私闖禁地之罪，倒是證據確實，不容狡賴，那日數十位弟子都曾見過那白衣女子，她言稱本身是活死人墓的仆人，並且還要找淨光師侄一見。”

知禮的就打個號召：“見過鹿師兄！”

馬鈺笑道：“玉不琢不成器，吃些虧，有些磨難，對淨光也是功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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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鈺點了點頭：“私闖禁地，這罪可大可小，但念在淨光年幼無知，處以軟禁三年的懲罰，淨光，你可佩服？”

她一甩拂塵，啪的一聲砸在申誌凡的臉上，後者猝不及防，被打了個正著，咳的一聲，吐出兩顆大門牙來，孫不二這才冷哼道：“剛纔都說了，掌教問話之時任何人不得插嘴，言之不聽，該打！”

鹿清篤笑道：“多謝師叔提點。”

半晌，馬鈺歎道：“淨光，你做了這麼多事，為何不說？”

鹿清篤肅容道：“弟子固然不肖，但尊師重道之心從未隱去，弟子顛末山西永樂宮時，孫師祖爺曾經再三叮嚀，一旦碰到赤練仙子李莫愁必然要決死以抗，為我全真指正名立威，弟子謹守法旨，在濟南府，眾目睽睽之下，那李莫愁輕敵之下，被弟子打傷，但無法魔頭奸刁多端，最後被她逃脫。”

如果有人作伴，倒還是榮幸的，但是諾大的石林，除了受罰的羽士誰也不能呈現。

馬鈺點點頭，叮嚀弟子將張誌敬招來，一會的工夫，他姍姍來到，上前見禮：“弟子見過掌教，孫師叔。”

後山有一片野生石林，專門是為了冒犯戒律的弟子，軟禁懲罰用的，這裡的羽士每天都要擔水砍柴，在石林上刻描畫畫，內容則是《重陽立教十五論》和《品德經》。

馬鈺擺了擺手：“免禮。誠明，老道且問你，濟南府是否生甚麼大事啊？”

張誌敬笑道：“是，且聽弟子為您慢慢道來。”

鹿清篤垂道：“掌教賢明。”

孫不二嗔道：“那師兄你還軟禁他兩年。”

馬鈺點了點頭，腳下一點，來到鹿清篤的身前，俄然一探手，抓起小瘦子的手腕，後者也不抵擋，任由他施為，一道內力順著他的虎口，遊走各處經脈，一會的工夫，馬鈺收回內力，額頭見汗，這才帶著孫不二飄然拜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