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來到天狼子身前,點頭哈腰,奉迎的笑著,任憑雨水在臉上滑過,卻不敢伸手去擦,天狼子嘲笑道:“小師妹,現在你獲咎的可不是我,而是徒弟他白叟家,嗬嗬,你好自為之吧!”
星宿台位於星宿海最高的一座山嶽,離下落玉湖足有十來裡,門路固然泥濘,不過兩人都有輕功在身,也不在乎。
丁春秋非常享用的揮了揮葵扇,隨後說道:“好,此事就交於摘星子賣力,如有不敵的妙手,可來稟告老夫。”
世人也紛繁吹噓道:“星宿老仙法力通天,那些雜魚小蟲隻怕一見麵,就要給您舔鞋子!”
天狼子拜道:“徒弟您武功震古爍今,天下罕見,戔戔幾個西夏一品堂的朝廷鷹犬,又豈是您的敵手呢?”
九翼道人點了點頭:“嗯,確切不錯,貧道如果儘力施為,隻怕百招以內,也拿不下他,此等武功,在後輩當中,可算是魁首了。”
遊坦之一怔,看了一眼阿紫,女孩彷彿有些絕望,她低著頭,本來亮晶晶的眼睛,此時再無半分光彩。
等了半個時候,從山腳下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青衣男人,他上前拜道:“見過徒弟!稟告徒弟,弟子幾經搜尋,並未找到神木王鼎的蹤跡!”
閒談半晌,九翼道人這才問道:“賢侄,你手劄一封交於你孃舅,涼州快刀一門斬劉豪傑手中,言及有要事稟報我們一品堂,淺顯的妙手還不可,非得武功驚絕之人,不知到底所謂何事?”
九翼道人一怔:“北冥神功?碎心散?”他一頭霧水,這是甚麼功法?也難怪他不曉得,清閒派固然氣力可謂天龍八部第一派,但是名聲不顯,特彆更要命的是,不管是李秋水還是天山童姥,對於曉得清閒派之名的人,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。
鬥笠人點點頭,沉聲道:“好叫道長曉得,我也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門徒之一,隻是一貫不善溜鬚拍馬,以是不得老怪歡心,這才名聲不顯,前幾日,我與天狼子對坐手談,贏了幾局,冇想到他一怒之下,砸了棋盤,還對我破口痛罵。
雨過晴和,天涯呈現了彩虹,可惜冇有長頸鹿,吃不到糖。
阿紫有些歡樂鼓勵的道:“你說得對,你籌算甚麼時候分開星宿海,帶上我一起吧。”
天狼子腳下一點,越走越遠,阿紫功力遠不及他,追之不上,隻是恨恨的咬著牙,遊坦之撐傘上前,阿紫瞧了他一眼,也冇說話,邁步上了石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