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頡儘力壓下去的火氣騰地一下就又給他挑了起來,沉下臉冷冷的道:“罰你禁足乃是朕的旨意,你方纔那話的意義是不是在說,實在你心中對朕的旨意另有牢騷?!皇叔敢莫是忘了前頭那位右親王是甚麼了局了麼?”
他所說之事元頡天然也很有所聞,隻是他的確冇有推測事情竟然嚴峻到了這般境地罷了;就聽呼訶木鄙人麵又續道:“聽聞塞達勒將軍本身也中了箭傷,他隻是過分要強纔不肯將真相呈報給朝廷曉得罷了;臣今早在戶部碰到宰相大人,大人看了這份戰報也是非常不悅,但他還是命微臣代為轉奏陛下:眼下火線之事看來急不得,對將士們也請以寬恩鼓勵為佳,更得動手選兩員能征慣戰之將進補塞達勒將軍副將之位,不日就得率第二路兵馬星夜馳援疇昔。”
元頡不由眉頭一皺,他明天本來表情就不好,方纔為了朵蘭的麵子已經算得是死力容忍了;現在卻見她還是一味在冇頭冇腦的使性子歪派人,這下貳心中的火氣再也壓抑不住,當即冷哼了一聲也不再言語,就此拂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