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那些士卒們如蒙大赦,紛繁向四周散去,直至百丈外這才轉頭望去。
“咣咣”兩聲,手裡的青陽劍上傳來巨力,震得齊越虎口發麻,要不是他精神強度較高,怕是連一下都擋不住。
但無方飛劍的能力遠不止於此,武神空間內的男人並借這一招打敗他無數次,天然也不會被等閒破解。
下一刻,老者手中的長劍出鞘,化作殘影消逝在原地,當再次呈現時劍刃已經間隔齊越的頭頂不敷三尺。
隻見天空中那些要命的飛劍,彷彿有間隔限定,最多隻能飛到八十丈擺佈,便不再追隨,而是返回堆積在一起攻向陳霖。
當老者的劍籌辦再次打擊時,頭頂的飛劍也已落下,隻不過目標不是他而是身後的陳霖罷了。
“快了,成敗在此一舉,殿下請您必然要撐住!”
這類劈麵而來的壓迫感,齊越隻在他的兩位徒弟身上感受過,冇想到明天竟然在這疆場上再次碰到,分歧於青冥子的絕對劍道之力,也分歧於流雲的力之壓迫,老者的這一劍更像是殺人的劍法。
獨一有些躊躇的,反倒是那名疑似超凡境的老者,他低頭看了眼被鎮靜衝昏腦筋的陳霖,搖了點頭神采有些絕望。
可這不是悠長之計,老者較著留不足招,如果他再不使出點真本領的話,恐怕真的要被壓抑住。
遠處的主陣的四人,忽聽身後喧鬨之聲,一回身便瞥見齊越被擊飛出去的場麵,心中一急本想撤了陣法返身援助。
老者劍勢隨之猛地一收,已經認識到齊越的氣力絕非普通的他,在陳霖耳邊低語幾句,讓其回身退到百丈以外,因而疆場上呈現了詭異的一幕。
不知何時,陣法的核心已經被人圍了起來,最令他們驚駭的是這些人手持已經拉開半月的巨弓,攝民氣魄的壓力劈麵而來。
城牆出兵士淤血奮戰,東麵一群手持弓箭之人將四名妙手圍住,中軍位置卻散開大片空位,特地留給妙手對決。
望著一聲不吭、麵無神采的老者,齊越不退反進,一步步走上高台。
超凡境的氣力遠非通幽境可比,老者直到現在還未使出真正氣力,可齊越已經連連後退上百步,空中上更是留下連續串足跡。
劍未至,他已經感到脖頸發涼,火之道境更是刹時被震散,閃現出身影來。
龐大的壓力迫使下,加上對方企圖未明,四人誰也不想當出頭鳥,隻能保持著陣型穩定,目光不竭打量著這夥人。
老者的劍快到極致,肉眼幾近難以辨認,任憑飛劍再多也一一被擊碎,形成不了任何感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