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我們在假藏點埋伏一批槍手,等他們疇昔,亂槍掃死!”豐年好眼睛一亮,這個主張太棒了!
季流桐愣愣地看著樹乾上的缺口,俄然下身一涼,竟然被他這一手嚇尿了。活了半輩子,季流桐一向覺得武功是假的,明天他才曉得甚麼叫真工夫。
“月黑風高,山野荒地,真是一個殺人的好處所。”季陽穿戴較為癡肥的外套,又戴了口罩,決計抬高聲音,季流桐底子認不出他是誰。
季陽敏捷躲在客堂一角,不一會季流桐翻開門出來,迷含混糊地去洗手間上廁所。一樓的洗手間在院子裡,季流桐很熟諳家裡的安排,冇有開燈直接翻開客堂門。季陽見此悄悄跟上去,隻見季流桐收支院子裡的洗手間,也不關門就脫褲子撒尿。
豐年瑞想了想道:“你聞聲腳步聲的時候,我們恰好提起丁徒弟,不過丁徒弟隻是一個化名,查不出甚麼。反倒讓我們曉得了蔡遠興是內奸,不如操縱他來找出阿誰隊長。”
豐年好兩人悄悄地坐著,辦公桌上的電腦顯現出音頻,把蔡遠興的通話播放出來。聽完以後,豐年好的神采逐步陰沉下去,豐年瑞也好不到哪去。
一來找人費事還不穩定,二來季陽好久冇脫手,筋骨有點疏鬆。當天早晨季陽穿了一件玄色外套,戴上口罩,等百口人都睡下以後直接跳窗分開。他的房間在二樓,跳下去也就三米多,恰好落在後院裡。隨後季陽好似一隻貓咪,工緻地翻牆分開,敏捷趕往季流桐的家裡。
“我還是殺了你比較好,誰叫你貪婪不敷,要了三十萬不敷還要一百萬。我估計你用完一百萬,還會威脅季河生,跟他要一千萬。”季陽拿著刀子在他脖子上比劃。
豐年瑞沉吟一聲,說道:“很有能夠,蔡老闆的養豬場,我們幾個持有50%的股分。這些年下來一共拿了六百多萬,再加上送的禮品,不算少了。”
因為屋子冇有裝修,陽台的窗戶冇有防盜網,季陽輕鬆進入二樓客堂。令他驚奇的是,季流桐家裡的寢室連門都冇有,隻要一塊簾布。估計是建了屋子以後不敷錢,窗戶門裝修全數省了,之前季陽家裡也如許。
“明天放你一馬,如果我在內裡聽到甚麼風言風語,我會擰斷你的脖子。另有歸去以後,頓時跟白小依仳離,不準提任何要求。”季陽把碎裂的木刺扔在季流桐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