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讓人詫異的是,竟有九道紫芒爍爍的雷電從四周的虛無中延長出來,緊緊地纏繞在這白袍男人身上,每道雷電都有拳頭粗細,遠遠看去,就如同九條鎖鏈,將那白袍男人監禁在這處空間內。
慕寒頗感獵奇,聽這老者話中的意義,他彷彿是被太清擒來的,把他放鎖在這裡時,太清應當承諾過放他的年限,可因為太朝晨已逝去,以是他便一向鎖困在這裡,始終難以脫身,獲得自在。
慕寒心頭格登一跳,雖是吃驚,卻並冇有多少懼意,這老者被雷電鎖住,應當對本身構不成甚麼威脅。轉念間,慕寒悄悄地吸了口氣,摸索著道:「這位前輩,你說的‘他’但是名叫太清?」
慕寒笑道:「鄙人慕寒,如果不出不測的話,他應當是我的父親。」
一名身材壯碩的身影正鵠立在空間中間,穿戴一襲白袍,烏黑的頭髮長達腰際,將他的麵龐完整掩蔽了起來。
半晌後,慕寒便禁不住感喟一聲,道:「這位前輩,我……父親已歸天近二十年了。」
「太清?」
也不知此人是甚麼來源,竟有如此強大的氣力?
白袍老者神采板滯,失聲驚呼,旋即他臉上便湧起了一陣狂怒之色,「他如何能夠死掉?騙子!騙子!你在扯謊,太清手腕通天,氣力深不成測,如何會這麼快就不在人間?他死了,我如何辦?誰來放我出去,誰來放我出去……」震天動地的吼怒聲中,白袍老者長髮飛舞,狀若峰巔。
那白袍老者並冇有聽出慕寒話中的言外之意,長久的駭怪過後,眼神中的絕望頓時化作了難以粉飾的狂喜,孔殷的叫道,「快奉告我,你父親現在在那裡?他如何不親身過來?他說過,最多十年就會還我自在,可我等了他二十多年呐!」說到這裡,他的話語間不自禁地透暴露一絲憤激。
那白袍男人猛地一甩頭髮,暴露一張儘是皺紋的衰老麵龐,一雙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慕寒,眼神中透著難以粉飾的絕望,可旋即便氣憤地呼嘯起來,「你是甚麼人,為何能夠進入這裡?」聲聲響起的頃刻,老者的身軀也狠惡地轉動起來,可不管他如何掙紮,始終難以擺脫九道雷電的束縛。
「你竟是太清的兒子?」
「十多年後,那藥草終究閃現出成熟的跡象,可合法我籌辦采摘時,你父親卻呈現了,二話不說便將我抓來此處,逼我幫他淬鍊兵器,還說最多十年,便會放我出去,可我卻在這裡淬鍊了幫他二十多年的兵器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