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來時天剛矇矇亮,折騰了一夜,平哥感受很疲憊;每天這時候,早上六點擺佈,平哥恰是去菜市場采購的時候;剛纔送胡大夫歸去後,直接就回了飯店,還是有些擔憂五哥的安危?可想平哥還是不如江湖人士能接受大風大浪而寵辱不驚。
換言之,如果五哥、平哥等常日裡勢利對人,胡大夫豈能屈尊移駕、救死扶傷,一如公事公辦、見錢辦事或挾私抨擊,估計五哥命休矣。
在奔馳中,對方開槍了,槍彈在身邊嗖嗖飛過,偶爾五哥感到刺痛了一下,感受不妙,路過跨江大橋前的一處水塘,小飛下車攔了一輛的士;五哥用勁將摩托車拋入了水塘裡,估計等對方追上來,早已找不到五哥等的身影。
早晨五哥是如何回事?又是如何來的呢?
昔日的印象,家鳳曾經站在中間旁觀打牌,平哥也在參與打牌,冇玩上半小時,胡醫內行背,賭資就吃不消了,嘴上連說“欠著……下回給……”,頓時就有人分開,贏錢了的正愁冇藉口分開呢?
這碗江湖飯不好吃呀,想起半夜追魂,深夜取彈殼……前麵的小羅像落水狗一樣被當街捱打,家鳳倒吸一口寒氣,平哥能安然無恙地呆在這兒,與家鳳等成了工廠同事,這不就是命麼?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。
平哥不肯分開,如何?賭癮大麼?不是,名贏卻輸,因為輸出去300元,胡大夫欠賬400元,這就是平哥有悖買賣人的奪目囉……念在同為(一省的)老鄉或對方身份(好歹也是救死扶傷的高貴職業),隻要不了了之;而其他的牌友卻奪目過分,如鳥獸散。
本來就在昨晚,五哥帶小飛籌辦來給平哥告彆,籌辦第二日就去小飛故鄉的;騎著摩托車顛末一處僻靜的山頭,在大道上行駛;被人盯上了,對方是小轎車,直接想撞飛他倆的摩托車,五哥是多麼出身,天生的靈敏,加上騎乘的是最帶力的入口摩托,跑得緩慢,逃過一劫。
不會吧,治安普通現在不查暫住證了,何況二位治安職員都成了朋友,誰大早晨的還會來煩他,平哥切近門邊,彷彿是小飛的聲音,本來平哥對小飛的聲音那麼熟諳麼?或許是老朋友吧。
有道是“世上冇有一無是處的人”;人生無常,世事難料,三教九流,農夫工,乞丐,雞鳴狗盜,庸醫賭棍,關頭時候都恰當作拯救稻草;照這景象,莫非五哥敢上石頭病院,即是自投坎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