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一唱一和聽得盛安帝臉都黑了,這兩人大要是說宋雲歸犯了錯該罰,可實際上倒是在說這是晉王世子有錯在先,宋雲歸不過是被迫脫手。如許一來,他如果不罰晉王世子可不就坐實了他用心偏袒。
安祿趕緊去頒旨,上麵的三人對視一眼,齊聲道:“皇上賢明。”
宋伯庸一出去就看到跪在殿中的謝瑄,看著地上碎裂的茶盞和謝瑄臉上的傷他頓時瞭然,掀起衣袍跪在地上道:“皇上,臣本日前來是來請罪的。”
謝瑄看向宋伯庸,宋伯庸給他使了個眼神,謝瑄頓時瞭然,共同道:“宋將軍說的不錯,此事雖說是晉王世子有錯在先,但宋雲歸也不該還手,如許看來確切該罰。”
看到謝瑄冇被砸到他也是鬆了一口氣,但他還在為謝瑄的頂撞活力,也不肯低下頭服軟。
他語氣有些不善道:“好了,朕曉得此次是晉王世子做得不對,可他好歹也是皇室血脈,如果為此重罰了他,皇室宗親們也不會善罷甘休,如許吧,朕立即下旨,將他禁足三月如何?”
如果隻要謝瑄一人,他還能夠不睬會,可宋伯庸就分歧了,他還要靠宋伯庸幫他保衛大盛的江山,天然是不能獲咎了宋伯庸。
安祿這才鬆了一口氣,對盛安帝道:“皇上息怒,小謝大人年青氣盛,這才口不擇言,您可彆為這氣壞身子。”
深思半晌,他終究讓步道:“傳朕旨意,晉王世子目冇法紀,當眾行凶,按大盛法規,杖責五十,禁足一月。”
宋伯庸有些不美意義道:“那皇上,您看犬子這事?”
謝瑄一動不動,做好了頭破血流的籌辦,幸虧茶盞並未砸在他身上,而是掉在他麵前的地板上,驀地炸開的碎瓷劃過他的臉頰,頓時劃出一道殷紅的血痕。
盛安帝神采有些欠都雅,他確切是想把這件事悄悄揭過算了,歸正趙文謙固然是禮部尚書之子,卻也冇有功名官職在身,他冇需求為了趙文謙獎懲晉王世子,畢竟為此獲咎晉王並不是甚麼功德。
想到這裡,他不卑不亢道:“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,就算晉王世子是天潢貴胄也是一樣,請皇上遵循大盛法規,將晉王世子處以五十杖刑,以儆效尤。”
又是晉王世子,盛安帝都要被這個蠢貨氣死了,如果不是顧及晉王,他早就清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了。
盛安帝現在真是進退兩難了,他本想悄悄揭過這件事,但現在到了這個境地,他如果再偏袒晉王世子,那就真的會讓滿朝文武寒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