稱心又抱膝坐了下來,無法道:“好吧!香姨娘不喜好稱心跳舞,稱心便不跳了,我向來隻盼能討你歡心,那我們明天玩個新奇花腔好了!”
稱心和順的撫摩香逸兒的麵龐,膩聲道:“香姨娘,我向來對你千依百順,你說情願為我削瘦些,我才動手的,但第二刀要下在那邊好呢?你說割那裡,我便割那邊,小稱心一貫最聽話。”
稱心輕歎一聲,道:“香姨娘,每天早晨我都一向求你,一向求你,求你饒了我,可你老是不肯,我越要求,你越歡樂……”
香逸兒躺在血泊當中,已痛苦得幾近猖獗,聽他另有手腕,大呼道:“我不曉得!我甚麼都不曉得!你殺了我吧!”
不由悔怨當時冇帶走稱心,因而悄悄挪動石門,往內裡走去,卻不知密室裡已充滿了致命毒氣!
稱心隻顧著跳舞,不肯過來,目光卻越來越森寒,嘴角更噙著一抹冷血笑意:“香姨娘,你怕我不肯跟你要好,總喜好餵我春藥,本日你也嚐了春藥,滋味如何呢?”
等稱心一曲舞畢,她已滿身癱軟,冇半分力量。
她用儘滿身力量撲了疇昔,卻隻抓住稱心的衣角,稱心拿起刀子將她手指悄悄堵截,拍了拍衣上的血汙灰塵,若無其事的回身拜彆。
稱心道:“我怎會忘了?你不但逼我喝毒藥,還逼我發下毒誓,如果違背了你,必不得好死,身後也身入天國,但是我這平生早就活在天國了,又有甚麼不同?”
香逸兒心中湧起一片驚駭,叫道:“是你……是你下的毒!如何能夠?你下毒的本領滿是我教的,也隻懂個幾分……香逸樓的每種毒藥,我都不怕……”
稱心神采一沉,恨聲道:“你竟然問我為甚麼?你殺我父母、mm,還要我奉侍你這怪物!你知不曉得——”
稱心淺笑道:“香姨娘彆急,稱心會一五一十說給你聽,讓你死得瞑目!實在你每一次煉藥,我都會偷偷跑到毒花圃裡,細心記下有那幾盆花草被摘了多少花瓣,用了多少分量,一開端雖不非常清楚,察看幾年下來,你每個配方,我幾近都曉得。稱心這麼勤奮,香姨娘應當很歡暢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