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壞笑道:“你既然認清了我是淫賊,那我也不必再裝甚麼君子!”
神武軍長遊移道:“龍虎前輩如果分開這兒,誰來庇護……”
掙紮間,大片衣衫已然滑落,粉嫩的身子就這麼敞露在李承乾身下。
他明知本身就像稱心斥責的無恥之徒,卻越想自拔、越是沉湎,彷彿墜入癮毒的旋渦裡,再難以禁止地緩緩探手往下、滑向稱心苗條雙腿,探入深處谘意撫弄。
李承乾見稱心要逃出去,忍著痛苦從火線猛力攔腰一抱,稱心本來就肥大,被這麼今後一拖抱,立即站立不穩,整小我向前俯趴在地。
李承乾嘲笑道:“要殺死一個男人,有兩種體例,一是取他的命,一是取他的心,不知你能用哪一種?你這三腳貓工夫,要取我性命太困難了,倘如果色藝雙絕的可兒兒,另有機遇取心,恰好你是男兒郎!”
稱心突然觸碰到他暖和堅厚的下身,忙要縮手,卻那裡能擺脫,忍不住大吼道:“你到底要做甚麼!”
本來稱心乘他說話之際,掙紮起家,但雙腿被綁,冇法奔馳,隻能一步步騰躍向前,眼看快到門邊,李承乾卻關了門返來,他焦急之下,一個頭錘撞向李承乾的後背,撲向門邊,恰好雙手被綁,也冇法開啟門閂。
稱心不由得惶恐了起來:“他明知我是男人,如何還不斷手?”
便放下稱心向門口走去。他微微翻開一條門縫,對神武軍長叮嚀道:“我已鞠問清楚,香逸樓的確殘害多條性命,你們快帶人四周搜尋,將統統疑犯敏捷捉起,特彆樓主和賈嬤嬤絕對不能放過,如有抵擋,格殺不管!對了!香樓主不但武功高強,也擅使毒藥,是個傷害人物,請龍虎前輩隨你們前去逮人。”
越想越仇恨,忍不住大呼:“你敢欺負我,樓主會殺了你!除非她死去,不然她必然不會放過你!”
稱心麵無神采,冇有歡愉、冇有委曲,彷彿受欺辱挑逗的身子不是他的,長長睫毛下覆蓋的晶瞳冇有半點光彩,卻也不暗淡,是比冷酷更冰冷的色彩,更像是無聲挑釁:“即使你權比天高,能欺辱我的身子,也征服不了我的意誌!”
內心交兵好久,他終究忍不住探手到薄衫裡,撫摩那光滑細嫩的肌膚,就像垂憐世上最貴重的寶玉,專注而和順。
實在他也不在乎樓主如何,隻是感覺逗弄這故作姿勢的小娃兒非常風趣,並且顯得本身是在逼供,並非好色淫徒。
稱肉痛得大呼,縮身翻滾。
稱心乘機躍起,李承乾忙撲上去抱住他頭頸,使出摔比武法,將他往地下重重摔去,稱心一陣暈眩,軟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