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大宅院建得好像迷宮般,稱心才走了一會兒路,幾近丟失在九彎十拐的迴廊裡,便不敢再走,從速沿著原路退歸去,直到傍晚,柳梳又送來晚膳,最後仍奉侍他喝下一碗燉湯。
房內有一張精雕粉麗的寬廣大床,床上鋪著香枕暖被,書廚擺放很多童趣小玩意,桌上另有一盤盤精美甘旨的點心,實是滿室芳香、暖和喜趣,任何孩子都會非常喜好,更彆說長年住在荒山野地裡的稱心。
柳梳怕稱心出了不對,本身會受樓主嚴懲,體貼道:“如何了?是吃得太急,鬨肚子嚒?”
到了夜晚,稱心滿身筋骨又被擠迫得像要爆裂開來,合法他痛苦得神態不清、哭喊爹孃時,卻有一大團暖熱包抄住他,他覺得是有暖爐放到了被窩裡,那暖爐更傳來一陣濃洌至令人會嘔吐的香氣。
兩人一起穿過十曲九折的走道,四周儘是一棟棟裝潢得各有情味的斑斕小閣,稱心看得目不暇給、讚聲連連。
黑衣女子將小童一個個拎出來,帶去草場旁的小溪裡沐浴,香逸兒卻始終坐在大馬車裡,並不下車,隻叮嚀柳梳帶稱心回房間。
未幾久,稱心滿身都暖熱了起來,香逸兒龐大赤裸的身軀全部俯趴到他身上,又不斷撫弄他,一張肥胖醜臉更笑得合不攏嘴,稱心被壓迫得冇法逃脫,忍不住痛哭叫道:“爹爹,救我!”
這一大早他氣呼呼的站到房門口,等柳梳一來,便大吵大鬨要見香姨娘,柳梳隻得哄他進屋去,稱心氣得將屋內珍奇童玩全砸碎,又不肯吃東西,柳梳等他發儘脾氣,才哄他喝了一碗甜湯。
躬身施禮後便即退去。
彼蒼微雪,片片粉霙似鵝毛悄悄飄落,不到二日,賀蘭山嶺巔染白,似銀河橫臥,蜿蜒起伏、彷彿玉龍飛城舞,滿目望去,六合儘化成烏黑。
稱心見柳梳惶恐失措的模樣,甚是對勁,又感到她們非常尊敬本身,更是飄飄然,他垂垂感覺這些黑袍女子實在不如初見時那麼可駭,滿腦筋隻想下回還要好好玩弄這個大女人。
柳梳一聲驚呼,趕緊退後,稱心實在跟父親學過一些拳腳工夫,出招甚快,柳梳武功雖高超很多,但出其不料下,仍被扯落了臉巾,嚇得從速用雙手捂住麵龐,稱心卻已瞧見她是個十6、七歲,長相清雅甜美的大女人。
垂垂地,他筋骨被壓迫得似要爆開、胸口幾近要堵塞,連拯救都喊不出口,滿身氣血卻彷彿都灌到了下身,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打動發作開來。
隻是現在他痛苦萬分,實在冇有力量辯白那究竟是香氣還是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