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衙內兩眼水汪汪地仍然盯著張真娘,臉上仍然掛著邪笑。此時的張真娘衣衫多處被撕破,更顯得美豔非常,也讓高衙內更加癡迷了。
武鬆情知對方武功幾近不在魯智深之下,卻也不懼,把刀一卷,仍然抹向高衙內的脖子,還是要先動手為強,把這狗兔崽子給宰殺再說,以便為張真娘永絕後患,也為汴京百姓完整撤除一害。
那試圖侵犯她的暴徒,確切已經是個喪芥蒂狂的變態,做這類事,竟然不去中間村民的屋子裡,偏要在這大道邊,光天化日之下。
寒光閃處,一個大漢猝不及防,霎那間被削掉半邊腦袋,死於非命。
武鬆隻覺手中一陣巨震,虎口發麻,刀鋒不由自主地一偏,從高衙內的頭頂掃過,將這廝的頭髮掃下一大片,暴露一個禿頂來,卻保住了他的腦袋。
而那布圍當中,張真孃的呼喚更加火急。俄然“哎呀”一聲,那侵犯她的惡賊一聲慘叫,道:“美人,你好狠心,你竟然敢咬我!可我更愛你啦!”話音一落,張真娘連呼喚都喊不出了,明顯對方的侵犯更加短長,情勢更加火急。
武鬆瞋目圓睜,像個凶神惡煞,向那扯著布圍的人衝去。
而那布圍當中的惡賊,聽到外邊俄然傳來打殺聲,竟然隻是略微停頓了一下,便持續逼迫張真娘。“滾蛋!惡賊!”張真孃的呼喊更加狠惡了。
武鬆的武功固然不如魯智深,但《達摩心經》修煉有成,此時也絕對是妙手。開月朔人敵五,仍然略占上風。
武鬆見狀,的確是怒不成遏。但是,他還是落在了魯智深的後邊,畢竟,固然他苦練《達摩心經》,但目前魯智深的武功,還是比他高。
眼看這一刀,就要送這惡賊歸了西。說時遲,當時快,一道寒光飛來,竟然比武鬆的刀更快,“噹啷”一聲,擊中了武鬆的刀。
武鬆也早已經抽出佩刀,飛步趕到。這時大漢們已經有了籌辦,當即有五小我圍上來,圍著他廝殺。
武鬆心中更恨更急,招招都是殺著,恨不得把這些為虎作倀的大漢當即殺儘。魯智深也是一樣,一杆禪杖舞得呼呼生風,寒光四冽,把地上的落葉灰塵都掃蕩起來,卻像是颳起了龍捲風。
要曉得,以魯智深此時的技藝,在武林中也是一流頂尖妙手之列。在他瘋魔般的打擊之下,那些大漢固然凶惡強健,卻也連連敗退,有的很快受傷。但是,他們卻滿臉狂暴,冇有一個後退,仍然冒死地纏著魯智深衝殺。
武鬆想想都後怕,對這廝更加恨入骨髓,就像是對西門慶一樣。布圍一暴露口兒,武鬆便奔騰出來,佩刀劃出一刀寒影,就向高衙內脖子上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