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如此,把她的舌頭絞碎了,讓她再也不能用那條舌頭挑釁是非,也就是了。
西門慶本能地想躲,卻那裡躲得過。武鬆這一腳,把他再次踢得向空中飛起來。
西門慶一聲淒厲的慘叫,隻感覺兩腿之間一陣巨疼,落在地下時,抱著襠部,滿地打滾。
武鬆一個耳光就甩將疇昔,打得這女人滿嘴是血,頓時便叫不出來。
西門慶爬起來,嘴角已經儘是鮮血,愈發顯得狂暴。一咬牙,再撲過來。
定睛一看,大喊大呼的是個老女人,年紀不小,卻穿得花花綠綠,老臉上塗脂抹粉,一雙眼睛精光賊亮。
但這天然傷不了武鬆。武鬆揚手一抓,便把那柴刀抓在了手中。縱步上前,飛起一腳,便把地上的西門慶又踢得飛起來,重重撞在院子牆上,落在地下。
在西門慶飛起來的同時,武鬆的短劍已經悄悄一劃。
隻可惜,他不曉得武鬆是練《達摩心經》的,並且已經接連衝破,感受何其靈敏。
“不說,就是個死!”
西門慶再也不敢抵擋,掙紮著站起來。
剛纔衝進王婆這個院子,他起首就是找防身的凶器,找到了菜刀和柴刀。用菜刀投擲武鬆不中,就把柴刀埋冇起來,為的就是出其不料,再給武鬆重創。
江湖上豪傑決鬥,傷人陰部是不好的。但對於西門慶、高衙內如許的害群之馬來講,去掉了他們的是非根,卻也算是“為民除害”!
武鬆本來是想殺掉這廝的,殺掉了就一了百了。但是,武鬆畢竟不是嗜殺之人。在廢掉王婆的舌頭時,便想到,或許不消殺掉西門慶,將這廝害人的東西給廢掉就行了。
西門慶再掙紮著爬起來。
絞碎王婆的舌頭,另有個好處,就是製止她再度大喊大呼,引來彆人,特彆是引來巡查的官兵。
不問可知,這就是王婆。
武鬆把手中的短劍一亮,烏黑的劍光令得王婆眼睛一縮,魂飛了一半。
但她還冇有來得及說,便聽得嘩啦一聲響,院內小屋內一扇門驀地撞開,一道寒光從內裡飛射出來。
但他很快就冇再說下去了。因為,他不是笨伯。究竟上,他是個非常長於察言觀色的傢夥。要不然,在宿世的書中,如何會僅僅憑潘弓足一個眼神,就曉得潘弓足是能夠被勾搭的主呢。
武鬆飛起一腳,又把他踢得發展數步,顛仆在院牆下。
絞碎王婆舌頭不過是霎那間的事情。此時,西門慶方纔把門栓翻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