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儁回道:“出任相國的幫手,非是我所能承擔的重擔;遷都本就是很失策的一個打算,詔令下達的又這般火急,必定是難以實施的;既然我承擔不了,便理應推讓;而提出我以為不當的疑慮,是我為人臣子所該當作的事情;如此,中間還覺得有何不當嗎?”
這時,一旁的荀爽俄然說:“關東叛軍陣容浩大,非一日可定;遷都雖令民氣動亂,卻有函穀天險為利,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,是為穩妥之計;這與當初高祖定都西京是一樣的事理,你二人還是不要再禁止相國的號令了。”
董卓不由想了下,卻有些疑慮道:“現在前去幷州的門路都已被叛軍封閉了,使者又如何能順利將詔命傳達疇昔呢?”
“唔?都不出聲是個甚麼意義?”董卓皺了下眉頭說。
使者沉默,隻好又歸去將朱儁的話答覆給董卓。對此,董卓不由發怒道:“這個朱儁懂個屁呀!莫非不遷都就不會滋長叛軍的陣容了嗎?我看他底子就同袁家是一夥的,等老夫將袁紹那幫豎子給處理了,再來找他的費事!”
朱儁就說:“將國度西遷,必定會減弱朝廷對處所的節製力,以滋長關東叛軍的陣容,我不以為這是可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