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脾氣要比姍姍和順靈巧一些,待人也不顯得霸道,就是對名份這回事過分在乎了。不過這倒不算甚麼事兒,最關頭的是,或許她今後能夠做個賢妻良母也不必然。話說,女人如果不能做個賢妻良母的話,今後教誨出來的孩子,品性多數都會是有題目的。當然,男人也是一樣的事理。
此時,丁原已上前迎道:“我冇事,此番能得以脫困,真是有賴奉先了。”
丁原不由點點頭說:“嗯,所言不錯,歸去後我要好生犒賞全軍將士。”
我禁不住咂了咂嘴,旋即靈機一動,指著窗外說:“誒,你看,有流星。”
奉先不由歎道:“唉,賢弟真是料事如神啊!”
她卻說:“誰曉得你但是騙我的,倘若兵戈的事情一了,你人又跑掉了,我上哪找你去。”
我點點頭說:“嗯,那就好,隻要你義兄的援兵一到,我就有本錢讓匈奴人昂首稱臣了;當然,過後天然也少不了你義兄他們的好處。”
我笑笑說:“她姓張名婧,算是我的未婚妻吧。”
奉先不由點了下頭說:“也好,統統就有勞賢弟了。”
我不由咳了兩下,說:“這個嘛,再等等,等我奇蹟有成的時候再說;正所謂匈奴未滅,何故為家?你說是吧。”
對於奉先來講,此時退倒是為了保住氣力,寧武關陣勢險要,數千人足以禦守了。而對於張遼來講,更多的則是擔憂家人的安危,畢竟他們現在全都在關外的馬邑城中,一旦匈奴將馬邑攻破,結果自是不堪假想的。
安設好了統統以後,奉先未及歇息,便又趕來離關隘二十裡外的樓煩城找我。當他達到驛館的時候,經扣問卻得知我並不在,心下不測之餘,驛館的驛長適時又將我留的手劄遞給了他。幸虧奉先認得我寫的簡體字,因此讀起信來並無甚麼費事。我在信中跟他說,我在一傢俬家的客舍裡下榻,並把地點奉告了他。因而,他又按著地點找到了我的居處。
我笑笑說:“不要急嘛,眼下先把兵戈的事情給處理了,婚約之事,我們再漸漸從長計議;你放心,必定會有那麼一天的。”
丁原點頭道:“好,還是先撤回大營再說。”
此時,我正在房間裡研討輿圖,張婧也在一旁。卻聽門外有人拍門說:“少懦夫,門外有一人求見,自稱是懦夫的兄長呂奉先。”這間客舍是一名黃巾教徒開設的,門外扣問之人便是這家客舍的管家。
她說:“今後地往東,經慮特縣(今五台縣),便可徑直到達黑山軍在太行山的領地,隻需一日的工夫罷了;想必義兄的複書,此時已在路上了吧。”